然後他又捱了傅燕鈞一肘子。
……
四人在堯城逛了小半天,走到一處客棧面前時,賀音懷裡抱滿了各種吃食,手上還捏著兩串糖葫蘆。
“我說,小音兒,你也忒能吃了吧?”傅燕鈞看自己手中提的一提紙包的糕點,無奈。
“照你這個吃法,國庫都能給你吃空了。”
“反正現在國庫是皇帝的,我不介意。”太子手中拿著一隻糖人,隨口說道。
“能吃空就吃空吧。”
走在最後的道士已換下一身道袍,他那身道袍實在惹眼,一身藏青長衫襯得道士更加儒雅文秀,背上揹著一個包袱,裡面裝著他的黑道袍和借給太子穿的那件白道袍,看著模樣跟上京赴考的秀才一般無二。
秀才道士此刻一臉欲哭無淚地扒著自己的錢袋,差點沒當街給前面三位跪下。
為什麼?為什麼買單結賬全是他?
明明他只是山廟裡一個窮困潦倒的道士,為什麼這三隻不僅大手大腳地花他的錢,還不准他表示任何抗議?
傅燕鈞對此的回答是,把賬都記到冠軍侯那裡吧,他出門從不帶錢。
神才敢去冠軍侯府要賬!這不擺明了消遣他道士嗎!
太子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哪個不張眼睛的死鬼感要賬要到太子頭上,莫說他是一國儲君,就算他是街頭行乞的,道士也不敢去找他要賬。
畢竟這位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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