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可:還好。
簡意淩:那就是心情不?好的意思咯,我其實可以養你,你要多少錢我都有。
姜寧可:……謝謝,我有錢,你不?要對我的工作打什麼主意。
簡意淩這次沉默了很長時間?後?才回?道:我沒有。
姜寧可看?著螢幕上的資訊下意識的笑了笑了,照例的回?複了簡意淩幾句後?就跟他結束了聊天,其實他的心裡很清楚簡意淩應該是對他的工作産生過其他的想法。
因為簡意淩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說過,“其實上班沒什麼用,你看?有幾個人是靠著拼命上班發大財的嗎?”
也不?止一次在他面前表露過自己可以養他的話,更是在他做出一些溫順、聽話的舉止時,簡意淩的心情顯得很好。
姜寧可很擅長觀察他人,又加上簡意淩在他面前沒有特意掩蓋過自己的性格,他很輕易的就得出了簡意淩喜歡溫順、聽話的人這一事實,也很輕易的得到了簡意淩不?想讓自己工作的事情。
姜寧可只好在明裡暗裡表明自己的態度,簡意淩雖然明白,但仍舊我行?我素,不?過他暫時也沒有對自己的工作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舉動?,因此姜寧可也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跟他生氣。
今天的工作不?算很忙,但仍舊沒有幾個人在下班時離開崗位,姜寧可對這種情況習以為常,這裡一向?很卷。
一直到十點左右才有人陸陸續續的離開,姜寧可也跟著人群打卡下班,臨走時還不?忘拿上了簡意淩給他送的話。
遠處的路燈閃耀著明亮的燈光,集團的大廈也燈火通明,仍舊有很多員工在加班,姜寧可很輕的嘆了口氣,但他的嘆氣聲很快就被風吞沒,如?同這些人被看?不?見的資本吞沒一樣?。
冬日的風給人帶來刺骨的涼,氣溫降到零下十幾度,姜寧可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迎著風走入了回家的方向?。
家?中的門前停了一輛熟悉的車,見他過來,車燈亮起,簡意淩拿著一條圍巾從車上下來走向了姜寧可。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跟穿著羽絨服還戴著圍巾的姜寧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姜寧可笑了聲,聲音在圍巾的包裹下聽起來有些悶,他看?向?簡意淩手中的圍巾問道,“做什麼?想給我戴圍巾。”
簡意淩不?置可否,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一般會産生尷尬的情緒,從而收起自己的禮物,但簡意淩不?同,他的腦回?路和其他人不?一樣?。
他在姜寧可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湊近他,伸手摘下了圍在姜寧可頸部的圍巾,寒風立刻順著被摘下的圍巾打在姜寧可的頸部,鑽進了他的身體裡。
入目的脖子一片雪白,細長脆弱又漂亮,看?起來很好掐,也很適合在上面留下各種痕跡,突出的喉結表明了他和簡意淩同為一種性別的身份。
簡意淩嚥了咽口水,壓下了他突如?其來的情慾,在刺骨的寒風中把自己給姜寧可買的圍巾垂眸認真的給他戴上。
圍巾很適合姜寧可,他的眼睛在燈光下閃耀著著溫暖的光,挺翹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如?同蝴蝶煽動它漂亮的翅膀。
簡意淩的心跟隨著姜寧可眨眼的動?作強烈的跳動?了幾下。
他嚥了咽口水,伸手向?下壓了壓剛給姜寧可戴上的圍巾,露出了他形狀飽滿、顏色紅潤的唇,沒一會,那張唇突然動?了動?,露出了一條小縫,但卻?看?不?見舌頭。
像是吸引著誰吻上去,舌頭順著那條縫鑽入口腔中和他的舌頭糾纏一樣?。
簡意淩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察覺到身體的異常反應,又聯想到姜寧可不?太喜歡這種事情,他連忙向?後?退了幾步,臉上露出了幾分氣急敗壞。
“你能不?能不?要勾引我了,我有性、癮。”
姜寧可:?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他的臉上有著顯而易見的迷茫和不?解,像是個平白被人汙衊性格浪、蕩,出門站街,來者不?拒,私底下玩的很花。
但實際上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甚至嘴笨到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急的滿頭大汗的清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