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麻煩賞個臉咯,幫助我一下,我們的之間的合同是很正常的合同,你不喜歡包養這詞的話,我馬上讓助理替換成勞動合同。
結束後我也並不會糾纏你,合同期間你除了對我提供幫助外,你的生活不會發生任何改變。”
姜寧可聽完簡意淩的話後沉默了很久,好像在做什麼強烈的內心鬥爭,他在簡意淩的耐心消失的前一刻問道。
“幫助是指哪種程度的幫助?”
“只有簡單的肢體接觸。”
簡意淩回答的很快,姜寧可皺了皺眉,看著繼續開口,“具體一點,僅限牽手、擁抱和簡單正常的撫摸嗎?”
什麼牽手、擁抱,這詞也太親密了。
簡意淩想嗤笑一聲,告訴姜寧可不要用這麼親密的詞,他們只是合作夥伴,擁抱、牽手,下一步是不是要接吻、做.愛了,這種惡心、不衛生的事情他是不會去做的。
然而簡意淩看著好不容易鬆口的姜寧可,並沒有去糾正他的用詞,只是對著姜寧可強調。
“是,僅限這些,但我也有潔癖,我很幹淨的,我不介意和你接觸前在洗一遍自己,所以你不用擔心跟我接觸不下去。”
姜寧可在聽完簡意淩的話不自覺的笑了下,什麼幹淨不幹淨,這話聽起來很不正常,他的臉頰上露出了兩個很淺的酒窩,眉眼彎了彎。
“我也沒有潔癖到這種程度,如果只是簡單的身體接觸的話也可以接受。”
姜寧可手指動了動,他把手中的合同重新遞給了簡意淩,簡意淩的視線不自覺的下移看向姜寧可的手。
姜寧可的指甲修剪的圓潤整齊,泛著淡淡的粉,手指細長瓷白,大拇指處還有一顆紅色的小痣,不可否認,這是一雙很漂亮的手。
而此時這雙手的手裡正拿著一份合同,簡意淩的視線頓了頓,一時沒有伸手去接姜寧可姜寧可手中的合同。
姜寧可見狀把合同晃了晃,溫潤的嗓音在此時聽起來有一股很淡的無奈,在簡意淩耳邊緩緩響起。
“你看起來並不會放過我,我也相信你剛剛近乎荒唐的話,但是這麼多錢就不必了,這會讓我覺得很奇怪,我只是在幫助你。
如果你實在想要給我錢的話,那就按照本市最低的時薪給我結工資就可以,所以這份合同也不需要了。”
姜寧可說完後把合同向前遞了遞,放到簡意淩交疊的手上後就打算收回自己的手,但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人隔著衣物握住。
簡意淩的手指很涼,溫度順著襯衫一點點的傳到姜寧可的手腕處,姜寧可垂下眼睫,習慣性的隔著衣物握住簡意淩的手腕,把他的手從自己手腕處拿了下來。
簡意淩看了看被姜寧可拿掉的那隻手,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隨後他抬眸看向姜寧可,眼睛像隔了一層很薄,但卻足夠讓人看不清情緒的霧一樣,淺薄的唇張了張。
“姜寧可,你這樣的性格很容易被人騙。”
——畢竟剛剛那些話聽起來很蠢,什麼叫做最低時薪給他錢,在做慈善嗎?正常的做法應該是借機多給自己要一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