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想的一樣。
暈暈乎乎的裴寧不明所以,只是微微張開嘴,像在詢問裴亦舟怎麼了,他?的肚子有什麼問題?
可裴亦舟不說,只是像第一次標記那樣摸了摸他?的犬齒。
溫情短暫蔓延,可下一刻,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裴寧瞳孔倏然收縮。
裴亦舟的呼吸瞬間變重,“那是什麼?”
迷茫散去,裴寧是學醫的,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那是退化的生?殖腔,藏在最?深處,是一個早已在千百年?進?化中萎縮的無用之物?。
“它還有用麼?”裴亦舟俯身。
“......apha都有,早沒?用了。”裴寧用胳膊遮住眼睛,喉底溢位細碎吸氣聲。
他?以為這只是簡單的“科普”,卻不曾想,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在裴亦舟掀起了多大的風浪。
當然,裴寧最?開始不知?道,再後來?也明白了。
無他?,裴亦舟太激動了。
“哥哥!”
“裴亦舟!”哥哥也不叫了,裴寧直呼其名,喘息被不斷拉長,幾乎要變成一條直線。
不要再——
世界陷入獨屬於深海的寂靜。
胸膛緊貼,像兩尾魚,被海底的壓強擠著,不能分開片刻。
裴亦舟低下頭,將?完全失神脫力的裴寧抱進?懷裡。
“抱歉。”他?的汗一簇簇往下淌,全部?流進?裴寧小?腹的凹陷和腰窩裡,晶瑩剔透。
裴寧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崩潰閉上眼,“你......太壞。”
“嗯,我不好。”裴亦舟接受指控,給他?順了順汗濕的發。
後半夜變得格外綿長,到最?後裴寧險些脫水,整個人軟趴趴掛在床邊,長臂垂到地?上。
裴寧喉嚨幹澀,喝水還要靠著裴亦舟才有力氣吞嚥。
但那並不是終點。
被強迫停留在遙遙無際的海上,裴寧混沌不清的腦子都開始納悶:這到底是誰的易感期?怎麼就能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