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可能你不太習慣戶外工作吧,我從小就在戶外幹活的,習慣了的。”
這位從“異渡香魂”a店派來的女生,我還沒來得及與她多說幾句話,可也不想說的太多了,也許合作結束後,往後也不會有什麼聯絡了。
“好個屁,那姜飛揚自己坐在遮陽棚裡,跟個老太爺似的,一動不動的,都要我們兩個幹活,又不是他們家的奴隸。”
“誰讓我們不是在他那個位置呢?要不,再努力一把,坐上他的位置,只用腦子幹活,就不要用嘴巴也不用出力氣了,腦力與體力一起用,很累的,身體受不了的,恐怕啥也幹不好,這我有體驗過的。”
我沒有幫姜飛揚說話,是自己的真心體會,只有神靈和空心人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吧,凡是有靈魂的人,都是有瑕疵的,而我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讓自己的瑕疵去害人,還有小心他人的瑕疵別把自己給傷害了。當時時刻刻知道自己的份在哪兒,他人的份在哪兒,不越界,不過份,這樣,我前行的路就會少一點障礙了,此岸通向彼岸路,任我行,行不通啊。
“可能吧,你是什麼大學畢業的?”
我搖了搖頭:“社會大學還沒畢業呢,那你呢?“
“不是吧,那你怎麼進來的?”
“我找工作從沒有投過什麼簡歷的,喜歡哪個行業,都是直接去跟準公司的領頭人要飯碗的,只要是份工作就行,我又不挑崗位的,不過,也沒得挑了啊,我喜歡邊幹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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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我就聽自己的父母,還有家裡的親戚在我耳邊叨叨著“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考取功名)高,此讀書非彼讀書,他們的讀書是指在校園內的經歷過層層爬格子爬走出來的人們,那才叫他們眼中的讀書人。
如果一個初中生小學生,或者像我這樣的,中途離校的人,都走出校園的大門了,有時候前進的路上遇到障礙了,於是拿本書來讀讀,想從先人那裡去尋找答案,這樣都會被他們笑話的,平時因為工作需要,去參加一下學習班,他們都會嘲諷你不務正業,好高騖遠的。
可能他們覺得:只要你沒有進過高校的大門,就只能時時刻刻佝僂著背,見著高人就要低頭哈腰的像只哈巴狗一樣的活著,那才叫務正業,才是普通人應該有的樣子。
在他們心中,只有從高校大門走出來的人,平時才有閱讀的資格,特別是出來後還混上一官半職的人那彷彿就是神一樣的存在,那簡直他們放個屁都是香的,以至於讓我,對所有高升的人,從高校裡走出的每一個戴著眼鏡的人都是有三分敬畏之心的。
直到有幾次,去拜訪我們家族的幾位高知分子,經歷了幾次小雞仔給黃鼠狼拜年事件後,他們表面對我禮待有佳的,轉身又給我使壞水,也都怪我太不懂事,啥都不是,還玩什麼平起平坐,害得我總是被老爸揍個半死的。從此,我對他們多了些防備之心,少了些敬畏之心。
現在,我只敬畏真正的學者,知識分子,敬畏每一個有真才實學的人,敬畏每一個有實幹精神的人,敬畏每一個用心活著的人。
可是社會法則又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無形之中就把人標好了價格,設定了位置,這樣,我當然不能按照約定成俗的模式去走自己的人生路了啦。
的確,記憶中,我獲得的每一份工作,都沒有投過簡歷。
“不是吧。”她像是發現了一個怪物似的。“你不投簡歷也能找到工作。”
“投簡歷也沒有用啊,我都沒念過大學,能找到什麼好工作?人事部都只看學歷招人的,那你呢?你學的什麼專業啊?”
“我二本啊,學的工商管理,那你也是住在人才安居租賃房裡嗎?“
“什麼人才安居租賃房?”
“就是外來青年可以去審請人才安居租賃房啊。”
“我沒聽說過啊,我自己出錢租的房子,住在鄰楓鎮。”
“哦,鄰楓鎮,我有去過的,也是,如果你沒有上過大學,可能也審請不到,只能自己出錢租房子了。”她說。
“你是住在人才安居房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