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談到俗世間的那種雌雄激素反應下所產生的“情愛”之事兒,讓我突然想起了替父從徵的花木蘭雌雄同體的一面。她的雄性的一面:“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徵。”她的雌性的一面:“當窗理花鬢,對鏡貼黃花。”這與唐詩宋詞裡“閨怨”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女性形象。“夢裡說盡相思事,纖手勻雙淚。”“東風寂寞,恨郎拋鄭。”等等,一句又一句的情愫幽怨,這是舊時的女人更有情?還是她們的命運是由男性塑造而成的?
不得不說,女性的命運從古至今都是被更高的存在男性意識牽著鼻子走的,不管是過去悽悽慘慘悽悽的形象,還是現代的吃人不吐骨頭的白骨精形象,都是‘被成為’的形象。無論在哪個時代,真正的“弄潮兒”都是男性,看似牛逼的不得了的白骨精,也只是一個半人半妖的物種,都還沒成為一個人。
我這裡並不是說做女人就要成為花木蘭,只是她讓我感受到了生為一個女人的強大的能量體。
在舊時代裡,女性的生理特徵都是由男性來定義的,從裹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繡花等等強制行為中,人為的馴化而成的一種女性形象,大多數女人都只有雌性的一面,變成了一個完全可以由男人操控的純雌的弱女子,而花木蘭的出現打破了男性對女性的定義。
由男性強制行為馴化出來的純雌性女性,在舊時代的確是可行的,必境那是一個個靠體力求生存的朝代,女性的身體,骨相,註定了她們不能主世間沉浮。
像古時,有很多才女,藝妓,這些雌雄同體的女人,她們大多數在情路上是比較坎坷的,雨問花兒何去歸,飄飄灑灑與風隨,他們超出了男性對女性的定義,往往風兒無法帶著雌雄同體的花兒走天涯。
但被強行成為的純雌性的女性就真的幸福了嗎?歷史上沒有記載,都沒有她們的影子了,她們從生到死都是一個影子人,存在過跟沒存在過區別並不太大,唯一的貢獻,讓人類生生不息,光陰占斷曲江水,造出了很多人,把目光放遠了來看,人類數量的多寡,對地球這個小星球影響並不大,換朝改代,戰爭沒完沒了的,人與人之間爭來奪去的,還在不斷的在破壞著生態環境。
男性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用體力,暴力,戰爭,他們還以此為榮,一個弱女子,你能上戰場嗎?
可戰爭又不是女性發起的,是男性喜歡戰爭,為了釋放他們的荷爾蒙,女性是熱愛和平的,她們解決問題的方式也與男性不一樣。
那在現世中,女人一旦走出去,走進自然界,走進社會,參與競爭合作,就會分泌雄性激素,大多數女人變成了雌雄同體了。
很多女性生理特徵已經改變了,婚姻觀卻還是舊時代的那一套的,這才是問題關鍵所在了。
只有少數女人是純雌性的女人,她們是男人眼中的香貝貝,很受男性喜愛,但這種愛就是我上面所提到的,雄雌激素相吸引而產生的“情慾”,並不是真正的愛情,再細細思索,這只不過彼此欲求的相配罷了。
女人用雌激素換得自己的生存權力,消費慾等等,男人用雄激素換得對女人的操控欲,將自己擺在“神”的位置上獲得的權力慾,還有女人聽話,守婦道,能把家操持好,男人在外面有面子,獲得的名譽等等,這樣的一對夫妻若一直達成平衡,倒還能現世安好,一旦女方自我意識覺醒了,平衡就會打破,分崩離析是必然的事兒。
這種打著慾望的旗幟追求所謂的“愛情”,只會彼此消耗,讓女人成為了任人宰割的小白兔,讓男人變成了紙老虎,看起來很強,實則弱暴了,為外在的面子而活著的人註定是脆弱不堪一擊。唯一的好處,讓人類生生不息,如能行走的乾屍般穩定,不動盪,還有,可以做一個掙錢機器人,再僱用更多的似機器般的人,來搞金山銀山滿山堆的掙錢遊戲,我覺得這條路只會越來越難走的,現在資訊發達,被操控的似機器般的人也有醒來的時候,哪天他們來一句:“老子不幹了”,“哦哈”,那就沒得完了。
就是因為雄雌激素相吸的愛情不是愛情,所以,在舊時代的女人年齡很小就要出嫁了,要不然等到“海棠零落,鶯語殘紅”時,就失去了吸引男人的資本了,難以出嫁,因為身上的雌激素隨著年齡的增加會減少的。當雌激素減少,雄性激素增多,女人的攻擊性就變強,沒有那麼好被人操控了,這就意味著你吸引男人的資本就越少,在男性面前的價值就越低,這一點足以說明,女人用自己身上的雌激素換得自己一片生存之地,這是慾望,她們的存在是來消耗男人的,根本就沒有愛男人的能力,而男性也樂在其中,願意被其消耗,因為他能從操縱女性中獲得快感與成就感,這正是他們想要的。
另外,像我的外婆和母親那幾代的女人又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了,他們那個時代的女人雄性激素分泌過旺,她們的婚姻生活同樣有點畸形,把身邊男人都成了病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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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兒,那個時代搞大生產,都是吃大鍋飯的,女人都是要走出門掙工分的,也要挑擔子的,男人能幹的活兒她們都能幹,聽我母親說,她十五六歲時幹活就風風火火的了,幾百斤的擔子壓在身上,跑的比風還快,那比我魄丈多了,她們也許是太能幹了,變成了所謂的女強人。
在我記憶中,我的外公那堂堂七尺大男兒,卻在我外婆馴服下,年紀輕輕的背就駝了,成了別人眼中懦弱無能的人了,實則,我外公還是一個知識分子,在大隊裡當過書記的,可就這樣一個好男人,在我外婆眼中就是個窩囊廢的,以至於我外公只活了六十多一點就去世了。
我的母親也是一個雄性激素過旺的母老虎似的女人,要知道我的父親當年可是一個意氣風發,能文能武正義感滿滿的的少年郎啊,幾十年的婚姻生活,他完全變了一個人了,變得沉悶,寡語,變成了一個見到強者就拜,見到弱者就踩的這麼一個人了。
像我這樣的女孩子,在他們面前,簡直是太柔弱了,是個弱女子。因此,我的父親站在強勢的母親一邊,與母親聯合起來踩踏還在長身體時弱小的我是正常不過的一件事兒了,現在我回想起來,他一直是把我當成一個幹活的奴隸在使喚的,他操縱不了母親,就來操縱比他更弱的我,對我並沒有給予多少父愛之情,因為他都不愛自己,怎麼會愛我呢?這也並不是他們的錯,他們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整個時代的人都是這樣的。
他們時常告訴我人性就是這樣的,是雄雌相吸,肉弱強食的,也許他們就是想透過對我的虐待,來激發出我人性中最殘暴的一面吧,這是對我未來求生能力的一種訓練,生活在這片大地上的表達“愛”的方式還真是有點特別。真正懂得後,也就沒有恨了。
因此,我想來探討一下“本性”與“人性”區別,本性是動物性的,是本能的,沒有經過理性思考選擇的而產生的事物,人性是可以使用理性去思考然後改變本能的屬性的,人性,就是改變自己的過程,可以往好的方面變,也可以往壞的方面變。
當我自己來給“人性”下定義時,就變得不那麼悲觀了,也許吧,我一直都是一個帶有悲觀主義的樂觀者,人性,就是“變化的過程”,無論童年多麼不好,社會多麼殘酷,但我只要是一個“人”,我就可以更改自己的命運,更改不了外界,我可以更改自己的內心世界,這變成了我前行的動力了。
而我們的婚姻觀,處世觀,就是所謂的天經地義,他們告訴我生活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你不服從也得服從,沒有辯論的餘地了,我才不相信那些鬼老頭子的話,一個個壞得很,哪有那麼多的天經天義,騙三歲小孩子還差不多。
還是那句話,人和其它動物的區別,就是獸類遵從本能,人,遵從人性,。
人性是什麼?又要回到“人”是一個什麼東西上來,人是一個有靈魂,有理性,有知覺,有情感的一種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