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我明白了那刀疤女人對昊然的愛了,昊然,那定是她心中的一顆夜明珠吧,誰也別想把他給偷走了。
生為女人,這一生註定是不易的,還沒有出嫁,就要開始與另一個女人,去爭奪一個男人,好不容易爭奪來的男人,也不知道他是個人還是個鬼?這人啊,一旦從感性的世界走向理性的世界了,去問一個又一個未知的問題時,問到最後,只怕只有與夕陽相伴了。
還好,我是一個帶著悲觀底色的樂觀主義者,相信總會有一個好去處的。
我知道,女人只是比男人多出了一個zg嘛,不然,有啥好怕的,誰都可以就那樣豁出去了。
有了這個zg,就多出了一個沉重的使命,造娃的使命。造出了一兩個娃後呢,反正我目眼所及的,女人的世界從造出娃之後就改變了,娃兒成了她們每天盯著追著捧著煉著的夜明珠了,於是幾乎每個女人的本能使命,就是想把自己的娃兒精心打造成人世間最明亮的那顆夜明珠。
我的母親不就是?把我當成鋼鐵來煉的,只是恨鐵不成夜明珠,煉來煉去依然是她眼中的豬腦殼,可惱壞她老人家了。
真有必要這樣嗎?我對女人的世界,心存無數種疑惑。
雌性動物的世界是偉大的,但如果只把娃兒當一生的使命,那雌性動物的視野也註定是不寬廣的。
視野決定了胸懷,胸懷決定了幸福程度的高低,你說,這女人,這一生都在為造人作計劃,造出來一兩個人後,眼裡就沒有其它人了,女人與女人之間那些事兒,從開始搶基因男人)大戰,到後來就是夜明珠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大戰。這一輩子,就這樣渡過了,真的好嗎?我再度為女人以兒女為意義的一生畫了一個問號。
難怪,這讓我總有一總感覺,無論走到哪兒,只要有女人扎堆的空間裡,那空氣裡總是佈滿著隱隱的火藥味,還有隱隱的怨氣。
不管怎麼樣?這娃還是要造的,那是生為女人的標誌,怎麼能不造娃呢?
那麼可不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來造娃養娃呢?有沒有一種可能,把雌性的世界還給雌性,把雄性的世界還給雄性,造人是女人的本能嘛,那就按照動物世界裡那樣子來?
看看動物世界裡,雌性動物都是自個兒單獨養娃的,壓根兒就沒看見雄爸爸的影子啊,那娃兒不也長得好好的嗎?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當然,如果遇見了能相伴一生的真愛那就另當別論了,可那對於普通的人來說感覺比中彩票還難呢。
反正,我是早就想好了的,如果我決定造娃了,就按照動物世界裡雌媽媽那種思維模式來,首先自己得找到一個舒適的小窩,然後再把一切生活物資儲備好了後,再看看這世間的氛圍和空氣是否適宜造娃,還有周邊的環境適不適合養娃,若不適合,這一輩子就不造娃了,就讓zg閒著。
只有等空氣潔淨了,人心淨化好了,,造出來的娃,無論怎麼養都會成為好娃的。那些個老是在擔心著女人不造娃的人真的是瞎操閒心,不信,咱等著瞧,等環境和人心淨化好了後,雌媽媽們雄爸爸們一定會好好的呆在一起來造人的。
我想要當一隻鷹媽媽,等小鷹,翅膀初長成時,就直接把ta們推開自己懷抱,推向雄爸爸的無比廣闊的守獵的世界,我堅信沒有雌媽媽照顧的小鷹也會振翅高飛的,然後,我就可以頭也不回的,去做自己的想做的事兒了。
現在想來,我的父母也是把我們當成小鷹一樣來養的,從小就將我投放到野外去活動了,在外人看來是有點不地道了,若拿心裡學來說事兒,定會說這樣養出來的孩子童年缺愛缺這缺那的,其實隨著自己的年齡增長,越是能理解了父母的養育之道,我倒挺懷念童年時代與花草林獸共舞的那些時光,況且,我的幼年時是不缺愛,更不鈣的。
我出問題是在10歲後,從廣闊的空間裡突然被關在了鳥籠子裡的生活,13以後,又被送去了所謂的貴族學校,搞什麼軍事化管理,每天被限制在無數個條條框框裡,被人盯著防著守著,每一個行為都要被人打分,而我言行總是達不到他們的標準,才讓我痛苦積鬱的。
我感覺自己的父母更像老鷹,本來把我們當成小鷹來養的,只是當我們剛學會展翅高飛時,他們就開始折斷了我們翅膀,想辦法把我們囚禁到籠子裡,結果才被他們弄沒了一隻了,由此可見,若把孩子當成小鷹來養,就不能強硬著把他們關在籠子裡的,不然,它就窒息而亡了。若把孩子當成小白兔來養,關在籠子裡就沒事兒。
當我,打定好注意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去造娃養娃後,感覺自己的心靈像一根羽毛那般,變得好輕靈了。
往後,我不需要看男人的臉色吃飯了,也就不需要費盡心機的去想著如何把自己的命運與一個男人拴在一起了,當然也就不需要把自己的一生幸福當成一場豪賭了,壓注我碰到的另一半是人還是鬼了?壓注我造出來的娃,好不容易養出來的娃是最終成人了還是最終成鬼成魔了?我膽兒小,不敢賭,因為我知道,十賭九輸,偶爾一兩個贏的,就能一定能落到我的頭上?我可沒那自信,我從來就不是一個自信的女人,我始終覺得,女人不自信,這並不是缺點。
回過神來時,她屋裡的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搬到車上了。
“姨,那您上車吧,天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