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石頭?”
昊然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爸。”
我一臉茫然的轉過頭,又是他?昊然他爸。
他眉眼如沫,含笑的面頰帶著點委屈,像是被我們孤立出去的“大小孩。”這一瞬間,莫名擾動了我的心緒,像是有很多隻飛蛾從我的指尖中飛過,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素,又像是從內心深處的寒冰地獄裡升起了一團篝火。
“你這兩個臭小子,居然有好吃的,好喝的也不喊上我的。”
說著,走到昊然跟前,拍著他的腦袋。
“爸,您還沒有吃飯嗎?我還以為你早就吃過飯了。”
“你以為,你以為,你都沒有問過我。”
昊然起身從消毒櫃裡拿出了一雙碗筷,一隻杯子。
“爸,您老請坐,我給您倒酒,舀一碗‘陳皮老鴨湯’。”
“臭小子,這下這麼好了,是不是心裡有什麼鬼,是有事求於我?快說。”
“沒,沒事。”
“秋夢寒?是哪個秋?”說著,他又把目光轉向了我。
“是的,秋天的來,寒冷的寒,夢想的夢。”
他聽著點點頭,慢悠悠的舉起筷子,隨意夾了一道菜,品嚐著。
“嗯,好吃,好吃,看不出來寒姑娘還能燒得一手好菜。”
“爸,人家可是在五星級酒店單獨掌過廚的,算得上地道的美食家的。”
“是嘛,有這事?”
“千真萬確,就這一道‘陳皮老鴨湯’,她都是花了半年工夫學起來的。”
“好,好,好。”
“昊叔,沒昊然說的那麼厲害的,只是心血來潮,就做做美食。”
我的話剛落音。
只見吳漫玲,從門口氣勢洶洶的走來了。
“昊然。”她一聲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