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通靈的巫師們也可能暫時會從了他們的願,乖乖的聽他們使喚,讓他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不過我敢擔保,如果他們還是為所欲為,行為不加收斂的話,真的會中巫蠱術的。
我所說的巫師並不是真的有那麼固定的形像存在,有可能就是呆在我們身邊的人,隨處可見,他就是如:姜飛揚,萬生,這些都是扮豬吃老虎的角色,有可能是為愛痴狂的白潞潞們,也有可能是紅塵中眾多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人們,比如:是某些滿手沾滿油漬的家庭主婦,是某些在烈日底下掃落葉的清潔工,是某些風吹雨打中的建築工人,是某些一天十二小時日夜顛倒的滿眼黑眼圈的流水線工人等等等。
這些人總是在無聲無息的奉獻著自己的能量,自己的汗水,他們也是對未來是充滿了希望的,才覺得多付出一點沒有關係,其實,他們要的並不多,一個微笑,一句讚美,一份真切的關愛就足夠了。
只是太世故人看不懂他們,以為他們咋活得像條小黑狗,就忍不住把他們當狗一樣去使喚,還偷著樂。
為何不知道?這些人身上自帶巫蠱術的,招惹不得,招惹不得,不然真的很邪門的,不信的話,完全可以去試試,去弄弄他們,根本見不著他們出手還擊,當惹事生非之人還沉浸在自以為聰明中得意洋洋時,不知黴運可能就向ta襲來了,很邪門的。
這姜飛揚,我一看他就有點不同於常人,他和萬生有點相似,感覺他們走路是飄起來的,沒有聲音的,表面看起來很面善,他們的心就像一個黑洞,深不見底的黑洞,那不知是通向天堂還是通向地獄的一個黑洞,一般人看不見,但我能看見,他們身上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體存在,籠罩在他們身體周圍。
哎呀,不說了,不說了,說出去肯定沒人會信的,特別像那些小公主,女王,霸道總裁之類的人,就更不會相信我這種鬼言鬼語了。
那我只能“呵呵”了。
這不,在我毫無知覺中,姜飛揚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飄到我的身邊來了,他走路時真的是沒有聲音的嗎?
“走,出發,b市中心c店走起,”姜飛揚拿了一疊宣傳單。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發現我們已經上路了,他的車又駛過了白石橋,我從橋底望去,這時那條奔往大海的小溪流水位又高了許多,沿著青青的石堆,沿著滿山的紅葉,奔赴了大海。
只是不見了楓林島訓練營的人,白潞潞,歐陽成成,昊然,甚至“異渡香魂”圖書城的人,也沒了一個熟悉的面容,從楊寧,到林海,還有那些喜歡戲弄我的同事們,到大緒,他們都已經各奔西東了,奔向了他們的人生下一個路口了。
這兒只剩下了我,還有這條奔騰向大海的小溪流,不爭氣的眼淚又往外流了。
其實,我悲傷不是因為走遠了的,失去了的,我憂傷的是自己太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生命就是一場不斷失去又不斷得到的聚散無常的遊戲,所以,註定要面對孤單。”
如果不想失去,不想孤單,那只有一個辦法,把身邊的人通通變成木偶人,變成無知無覺的木偶人,那麼他們永遠就不會離自己而去了,但我永遠也不忍心將自己身邊的人變成了木偶人的,我只希望他們活得像雄鷹,像大雁,像海鷗,能找到屬於他們自己的那片天空,快樂的飛翔,自由的飛翔,只要不像稻草人,空心人,就好,就挺好。
“飛揚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我尋問著坐在副駕駛座的姜飛揚。
“先去c店,找他們店長幫忙,幫我們一起做宣傳,去“掃街”。”他說。
那時網路世界還沒有完全興起,網路資訊還不算發達,除了某寶,就再沒啥了,其實我更敬佩那時候的一批領導人,還是有點實幹精神的,那都是真刀實槍的幹出來的,他們會陪著員工上刀山下火海的,衝在最前鋒,卻毫髮未損,還真有點像巫師的。
“去b市c店?”
去與c店合作?一提起c店,之前大緒不是讓歐陽成成去當那店的店長嗎?可惜這傢伙把應聘通知書扔進垃圾箱裡面了,之後也沒有去應職,如果他去了,會有多好啊,那麼找他合作,就容易多了。
現在,也不知那邊是誰在主店沉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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