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為一個女人,咋這麼難?我都這麼努力,這麼用心的在做人做事了,咋下場就是等到二十七八歲之後變成白菜價了呢?
那好吧,到時白菜價就白菜價吧,牛糞價也沒有關係,我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這就夠了。
願普天之下的男子們專心賺銀子,都能娶上他們心目中的十八歲的花姑娘,別到時沒能娶上十八的花姑娘了,又退而求其次來找大姑娘,當然,這原本也是不錯的選擇,可他們偏還要來一句:‘你都已經白菜價了,有人能要你就得感恩戴德了。‘然後他就想開啟大爺似的人生了。那樣的可能會被大姑娘一腳給踹到太空裡去的,去他大爺的到那兒做他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春來花開,秋去葉落,見物見心,空色無二’,我心裡面不停的給自己念著心語,沒關係,閉著眼睛往前走就是了。
這下,如果我還是要一往直前,一不小心摔倒的話,真的是身後空無一人了,怎讓我不感覺到恐怖?
這姜飛揚,讓我平生再一次體驗到了被人無條件的信任的感覺是如此之好,必境我與他曾素不相識,能做到這份上,已經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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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總是說外人的好,卻與血親之緣來了個絕決,是鬼迷了心竅嗎?還真奇怪,難道男領導人都比較善待女職員嗎?還是我體驗到的只是一個假像?
我暫時找不到答案。只知道從踏出校園門口那一刻起,老師們給我貼得“弱智”的標籤,在我跟隨男領導人混跡於江湖的這些年,他們已經幫我把“弱智”的標籤徹底洗掉了。
儘管腦海裡還是時不時的迴響起一些天外之音:
“喲,我們秋夢寒同學,居然也能大膽發言了。”“哦,我們秋夢寒同學,居然也把這道理做出來了。”
還好,我身體裡面一股倔勁,深信老師眼中的自己,親緣眼中的那個比一根雞毛還輕的自己,是他們錯誤的判斷,或者是他們故意為之,就想讓我乖乖的就範,然後好把我關到籠子裡去,為他們所用,最好變得像一隻呆雞了,他們用起來才順手順心順利的。
哪知道,他們越是高壓馴化,我身體裡面的那股子勁就越勇猛精進的,結果沒有變成乖馬,變成一匹野馬了。
“是b市中心嗎?”
“對滴。”
他看了看時間:“你自己先忙著,我有點事,先出去一下。”說著,他又像幽靈般飄出了辦公室門外。
不管怎麼樣,我心裡的那座大山在他這樣井然有序的安排計劃之下,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逃避型人,面對事物時,只要感覺到頭頂壓了一塊石頭,我就想逃跑了,將自己藏起來了,然後就變得抑鬱了,如果不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著我前行,如果不是因為這些領導人對我那堅定的信任的眼神,我可能一步也不想往前走的。
為什麼會是這樣?我在逃避什麼?為什麼那麼怕事?我開始細細的思量著。
我發現這可能與我做事的思維方式有關係,與很多男同志們不一樣,我是從整體出發看問題的,比如,拿著一張工作表,我看到的是全部內容,就像一鍋百寶粥:芝麻,花生,紅豆,一堆堆的堆在一塊兒,完全是無序的,無節奏感的,混在一塊兒,而我要一口把它們吞下去的感覺。
如果吞不下去,我就需要把它們一粒一粒的挑選出來分類好,芝麻歸這芝麻,紅豆歸紅豆,小米歸小米等等,這不?一看就讓我頭都大了。
這也太麻煩了,我寧願不幹了,這事也太難了,太複雜了。
如此以來,面對一件陌生的事情,如果沒有人給我劃分好工作步驟,第一步做什麼?第二步做什麼,我就會嚇跑路了。
其實,把一件大事一點一點分解開來,就是一件件小事了,可是我不懂得如何去給事情分解步驟。
一件事一上來了,我習慣型不假思索的就動手開幹了,然後眉毛鬍子紅豆綠豆黃豆一把抓,東抓一把,西抓一把,雖然有點混亂,不過因為有一個整體模型圖,我在混亂中,居然也會把一件事完成的不錯。
只是旁人看起來,有點抓狂,不曉得我在搞什麼鬼,做事咋東一棒西一棒的,沒頭沒緒的,自己心裡急,他人看著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