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一個“人間小窩”,用來裝下自己的靈魂,拿它來體驗一下詩人李白的那種‘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的心境。
或者能用靈魂不計利益得失的去安安靜靜的深耕一份事業;若還能結婚,還有個男人還願意接收這樣不著調的自己,那就更好不過了。
我不排斥一切實物的到來,這是一種對生命的報恩,下要對得起父母,上要對得起上帝,靈魂與肉體同在嘛。
凡是想囚禁,消滅我靈魂的人,不管他們是誰,我想都可以把他們清出自己世界之外的。
況且,我也比較喜歡倒騰一些無形無狀的東西,若人世間無一個人願意去看見自己的靈魂,那麼至少要自己去發現去看見去善待自己的靈魂。
比起整個神秘的宇宙間,人類搞出來的那點有形有狀的東西,根本沒什麼了不起的,很把它們當回事,甚至拿一輩子的生命去拼,好像真沒那個必要的。
至於生活型的男人,我寧願選擇像昊然這型別的了,他們可能把實物看得比較淡然一點,甚至還是大多數女人避之的“壞”男人。
如果真要言真相,那是因為他們已經超越了自我意識了,沒有活在自戀維度中的男人,這樣他眼中才有他人的存在,因為有他人的存在,內心可能就會柔軟一點,才顯得比較多情,在大事大非面前膽子會小一點。學會擔當,是昊然這傢伙要修的功課。
只是,大多數女人是需要安全感的動物,必境能抓住一些實實在在的東西,那才叫生活嘛。
而我卻沉迷於“危險”的男人,感覺他們才是自己的同類。
我反而覺得真正危險的男人是沉迷於世俗迷戀名利權欲物慾的男人,他們如果在權欲名利上殺紅了眼,除他以外的人都成了螞蟻子了,那才可怕呢。
昊然,我,歐陽成成這類人,好色倒是真的,也很可能會在人間色相中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做出傷人傷已的事來的。
從色相中走出來,這亦是我與昊然等人此生最重要的功課了,也必須要跨過的鬼門關了。
“夢寒,你好像有心事? 說來與我聽聽,好嗎?”
“我剛還以為你要隨著她跑了,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呢。”
“怎麼會呢?不是我把你叫出來的嗎,不可能又把你一個人扔在這兒的。”
“嗯。”我伸出一隻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以表示我不生他的氣。
“夢寒,我想好了,如果可以,以後,我願意陪著你去闖碼頭的。”
我笑了,不以為然。
“昊然,你知道為什麼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你嗎?”
“為什麼?”
“其實我們女孩子愛的是自己的美夢,而不是真實的生活,而你往那兒一站,就是很多女孩子美夢了,讓人有一種美夢成真的感覺。”
“那我爸,怎麼說,他以前可是個窮小子?”
“他不是女人的美夢,但他會給女人造夢啊,他有英雄本色啊,也就是我們大多數女孩子,大多數只會喜歡兩型別的男人,一類是能夠造夢的看起來像英雄的男人,一類是夢以實現了的男人,造夢是很辛苦的,不是一般男人能承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