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食言吧?”
“你真的是南漠?”
男生轉過身,面板曬黑了些,變得粗糙了些,還好人顯得精神,沒錯,他就是南漠。
“呵呵,‘人行欲千里,待到來年秋欲事,紫薇花下,綠槐陰外,無語頒新宴’。若等到冬天了,你還不回來,我也將離開了。”
“我預料之中。”
“無語頒新宴,接下來,你要請我吃飯嗎?”
“嗯。”
“你等著,我去跟夢寒說聲。”
我低著頭正在擺弄著用了一個多小時候也沒組建成的八角燈,一手冷汗。突然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裡,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微微的抬起頭。
“南漠。”
只見他一頭捲髮,面板曬成了古銅色,原來的書聲氣也沒有了,唯一不變的是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若不是他緊緊的牽著蘭歆的手,立在風中,我還真以為,這麼多天不見,他對我的思念之情呢。
我站了起來,舉起拳頭,一拳捶在了他的手臂上說:“這一拳,我是為蘭歆捶的,你別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以為所有女孩子都迷戀你,都會為你駐足,蘭歆今天能為你留下,哪一天他也可以隨時離開的。我最討厭照影自戀的男人了,你自己倒在外逍遙快活了,讓一個女孩子為你守江山,你不覺得你很自私嗎?你若還有點良心,下次如果出遠門,一定要帶上蘭歆的,別低估了我們女人吃苦的能力。”
“懂,懂。”
“今我來思,雨雪霏霏,今夜沒有雪,有月,我們來賞月吧,晨星去哪兒了?”南漠接著問。
“我還在這兒等他。”我把目光放遠到南湖岸邊說著。
蘭歆彎下腰拾起了散了一地的燈箱材料,把那個已組建好的遞給了我。
“夢寒,這個給你,散架的給我,你一個人在這兒等晨星吧,我們得回家了。”
我接過她手中的八角燈箱,凝望著他們在人群中消失的背影,內心深處五味雜成。
有情人終成眷屬?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年代裡還是最好的祝福嗎?
我找不到答案,反正,在我認知範圍認裡,我最怕的是婚姻把一個原本自自然然,熱愛生命的女孩變得神經兮兮的,父母給咱的一張臉,今天跑醫院裡去把眼睛割一刀,明天跑醫院裡去把鼻子割一刀,再不久跑醫院裡去往臉上打一針,還標榜著女人啊,就要對自己狠,這是為哪一門子呢;把原本一個坦率無邪的女人,變成了一個“謀略家”,“表演高手”天天開秀場大會;把一個文藝的男人變成了一個只講究白天吃吃,晚上戳戳,偶爾曬曬,再無其它追求的俗不可耐的人了。情懷,理想,都壓到了箱底,變成了他們心中的一個笑話,笑著年少不經事的自己,同時也在笑著那些還在談什麼情懷理想的年輕人。
但願他們是個例外,用時光煮酒,越陳越有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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