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會為自己的行為,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用你擔心的。”我說。
“我看你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做事沒頭沒腦的,就拿香療來說事吧,沒人管你,你就三天打漁,兩天曬網了,來一兩次,半個多月,人影都不見了,這樣下去一直都好不起來的。”萬生說。
“可是,我去做愈療的時候,也不見有什麼效果,讓我都沒有信心了。”我說。
“你以為是靈丹妙藥呀,往你身上一塗就好了,是嘛。”萬生說。
“好了嘛,別說了,我最討厭別人管我了,我想去就會去的啦。”
“身體是你自己的,我才懶得管你那麼多,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知道了,是要堅持做愈療,才會好起來的。”
“是的,好好休息,我還有事,下次路過這兒再來看你。”他拍拍我的腦袋說。
他與晨星握了握手,或許我這個空間相比而言有點小了,來到這兒,他不得不放下他以往比較深沉的臉譜,才顯得平易近人多了。
晨星目送他到門外,等他走遠後我問晨星:
“咦,晨星,野姍也去他們那兒做香療啊。”
“她不是去做香療,那前面有個上林園,你去過沒有,也是他們家的,有時候開香水展,很熱鬧的,一有香水展,她就會去他們那裡買香水。”晨星說。
“哦,原來是這樣,上林園,那不是桔子園嗎?”我問。
“是桔子園,裡面有香料香材加工訪的。”晨星說。
我這才知道,原來晨星對他們家那麼瞭解的,緣份真是好奇妙的東西,把原本不相干的人都扯到一起來了。
“你是什麼時候去他們那裡做香療的。”晨星又問。
“去年冬天,萬生,是我的香療師來的,我的睡眠不好,正好找到他們家的香療館,想去體驗體驗,就遇上他了。怎麼了?”
“沒怎麼?一直覺得這人挺奇怪的,都說商人,商人,無商不奸,無利不貪,他好像不是那樣子的,有錢也不賺?”
“你想多了,他對每位顧客,都是這樣子的,對症下藥,不亂賣任何東西的,往好裡想,他是有責任心,往壞裡想,他是怕生事。”我說。
“呵呵,應該不是怕生事吧,只是幾盒香而已,燻一下也死不了人吧。”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