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你們故意設局引我過去的?”
褚明煊挑了挑眉,“…不是,純屬趕巧了。”
薛簡艱難的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們那天說的話,都是崇山明教的,他其實…根本就沒有給過誰分手費,是嗎。”
褚明煊心想,你可算問到點子上了。
“是。”
哈…即便薛簡在飛機上已經基本理清了,大概是這麼回事,聽到褚明煊承認,還是感覺頭皮發麻。
一切的一切,終於對上了。
怪不得,他就說。
500萬的金額嚴絲合縫,正好是他欠下的債的數額,恰好出現在他最搖擺不定之時。
他就說關褚那副樣子,怎麼會是崇山明的前男友。
崇山明又怎麼會是他嘴裡的性冷淡,柏拉圖。
薛簡想過崇山明風流,想過他一擲千金,好不浪費,想過他薄情…
可其實,都沒有,都不是。
這是量身為薛簡打造的一出戲,目的只為了逼他往前走一步。
薛簡將頭埋進身體裡,掩面不知該作何表情。
所以崇山明自始至終都知道,知道他為何而來。
是嗎。
所以崇山明提分手的時候,薛簡只說了一句好,在崇山明眼裡,算什麼呢。
算迫不及待,算得償所願,算欣然往之。
是嗎。
膽小鬼。
他忐忑的說分手,好把那些錢以分手費的名義,光明正大的轉給他。
他還等著薛簡一句為什麼。
也許只要他問了,崇山明就會欣喜的找個說得過去,又不那麼傷人的理由,比如,那個人用針頭紮到你的人是沖著我來的,現在和我在一起,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