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喜小聲嘟囔著泰語,不知道罵了些什麼,之後就把電話掛了。
朝祁兆煦道,“厲少爺他貴人多事,忙的很。”
“那就行。”
祁兆煦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厲時梟他最好這個月都別出現。
車子開進了山區,山路崎嶇,顛簸的人都要吐了。
“祁小哥,還好你挑了一輛越野,不然咱倆都進不來。”容恩喜雙手拽著安全帶,腦子都要晃暈了。
“真是奇怪,你怎麼不攔著我?”
祁兆煦目視著前方,這裡是九窯區最大的礦山,一半賭徒喜歡在賭場賭錢,還有一半喜歡在礦山賭石。
有百分之零點零一的機率會碰上二叔。
“你又不跑,我攔你做什麼。”容恩喜回應,厲少爺只讓看著人,沒說不讓他出去。
聰明人啊。
車子停在山腳下,祁兆煦往裡看了幾眼,前面像是個寨子,門口守著的人,穿著軍裝端著槍,進進出出都會被搜身。
“他們在搜什麼?”祁兆煦。
“礦山重地有人把守很正常,下車吧。”
容恩喜從後座撈了一件貂皮大衣披著,山上的氣候略冷,帶著總沒錯。
祁兆煦第一次來礦山,心裡還在盤算著,今天若是能開出一塊水種翡翠來,也不算白來。
搜身的大兵色眯眯的掃視著容恩喜那露出半截小腿,又白又細,腳腕的骨感恰到好處,還有那張臉,美的讓人窒息。
容喜恩眯眼一笑。
大兵甚至沒搜身就讓她過去了,一看就是富婆姐姐。
祁兆煦皺眉,“哎?你這……”
區別對待是吧?
大兵嚴肅的看著他,下一秒從他兜裡翻出了一沓塔羅牌。
大兵質問:“這是什麼東西,你要用它做什麼?”
“塔羅牌,西方佔蔔用的,這不能帶?”
祁兆煦無辜反問,這是小時候小姑教的,玄學佔蔔,比直接賭要靠譜的多。
到時候來到店鋪裡,對著那塊原石先抽三張牌看看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