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兆煦說著,過去攙扶起牧樹添。
那小卷毛都被灌迷糊了,臉色紅的不正常,腳步虛浮,完全沒有一絲意識。
“牧樹添?撐著點,我們回家。”他說。
薩曼娜拿上包,也抬手扶著牧樹添。
三人就這樣出了門。
一路上接受了太多目光,等到出了宴會廳的門,祁兆煦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剛剛確實是沖動了,但好在把人都打暈了,暫時沒人為難。
酒店門口。
薩曼娜立即打電話給容恩喜解釋來龍去脈。
就在這時,突然一輛豪車停在了他們面前,車窗降下,露出一張五官深刻的臉,男人左耳戴著耳釘,眸色如墨:
“他喝酒了?”
那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祁兆煦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態度強硬,“不關你事,走開。”
車裡那人的視線一直放在牧樹添身上,脖子上都開始泛紅了,應該是喝了很多。
“你灌的?”男人語氣冷漠,好像祁兆煦若是承認,他下一秒就能拔槍。
“我特麼有必要告訴你嗎?”
祁兆煦攬著人挪開,車不走,他走。
車門被開啟,裡面的人下車,他穿著高定西裝,個子很高,標準的東南亞長相,好看又不失攻擊性。
薩曼娜打完電話,轉身一看,背後又是修羅場,她嚇的驚呼,“小祁,小祁這個不能打,這是厲家的三少爺。”
祁兆煦抬手按著對方的手臂,寸步不讓,“厲三少就能當街搶人了?你家都是黑社會啊。”
一個厲時梟就算了,上次那個厲二少也是個神經病,今天這個厲三少看著人模人樣的,張嘴就要的帶走小添。
他家裡人真的無法無天了。
厲時厭垂眸冷漠的看著他,道,“你自己問牧樹添,看他願不願意和我走。”
還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