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號碼,還有一個。
十九歲那年,祁兆煦表面繼承了京城的公司後,祁父祁母也去往國外發展,當時祁母懷了個弟弟,而自己生怕這個沒出生的弟弟會分走家裡的愛。
祁兆煦還鬧了脾氣,再也沒和母親正兒八經的聯系過。
今天無意提起,他這一身傷,按照老媽的做派,應該會帶自己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然後再住院觀察三天。
嗐,真是的……上次見面還是去年過年的時候。
電話還是撥不出去,現在的處境,只能會讓老媽對他更加失望吧。
翌日早上。
牧樹添喊了他好幾遍起床。
他在床上試著睜眼,發現睜不開,算了,繼續睡。
“鳥木哥哥,你不能再睡了,下午我們倆要出席活動,你得空出至少兩個小時時間做造型。”
嘰裡呱啦的一串泰語。
祁兆煦語言識別成功,緩慢睜眼:
“還沒出道就能接活動了?一場多少錢?”
“不是的哦,導演要帶著我們和預告片子一起去拉投資。”牧樹添給他解釋。
“片子剪這麼快。”
他邊說邊起身,確實不能再賴了,這會兒已經是十點,做完妝還能吃個午飯。
兩人出來時,正好碰上容恩喜那家夥。
她神清氣爽的拿了兩杯咖啡,還笑著打招呼,“祁小哥,小添,早上好~”
祁兆煦順勢從她手裡順走兩杯咖啡:
“這樣心情會更好。”
“你不會自己買啊?”她嘖一聲,不爽,在樓下等了十分鐘才拿到的咖啡。
“我沒錢。”
祁兆煦說的理直氣壯的,還分給小添一杯。
容恩喜氣笑了,這也算是理由,一個手戴百達翡麗定製款手錶的人,說自己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