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提那半跪在地上大叫出聲,巴頌捂住他的嘴巴。
“真是吵死了,上頭的命令你也敢違抗,別再讓我重複第二遍。”
巴頌頓了頓,語氣森冷的在他耳邊補充,“上頭都不想得罪厲時梟,你一個小嘍囉還不明白?”
提醒完,他便鬆了手。
佤提那面目猙獰,捂著腿在地上打滾,叫喊著:
“厲大少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我該死,求你原諒我……”
坐在輪椅上的厲大少爺,眼睛都沒眨一下,只是輕輕拍了拍祁兆煦的後腰,示意他滾下去。
祁兆煦眨巴著大眼睛以為喊他演戲呢。
小嘴一張一合的就演,“梟哥,他的髒手還摸了我呢。”
厲時梟有幾分繃不住了,腿上的溫度燒的他只想趕緊遠離。
面上僵著道,“哪隻手摸的就斷哪隻手。”
巴頌眼瞧著有戲,從腰間抽出了匕首,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時,手起刀落。
就這樣斷了佤提那一隻左手。
血漬濺了一地,佤提那吼了一聲後疼暈了過去。
祁兆煦沒想到會是這般場景,呆了好幾秒,手就那樣攬著厲時梟的肩頭,臉順勢埋在了他頸窩處。
說砍就砍啊,太嚇人了。
一股子清冽的香氣撲進鼻翼,呼吸打在他面板上,厲時梟放在輪椅扶手上的手,都忍不住用力收緊。
他依舊板著臉開口,“禮,我收了。”
巴頌面色一喜,立即將禮物遞給了一旁的木賽,還一直目送他們離開。
甚至在與祁兆煦對視上後,他還雙手合十感謝。
祁兆煦從厲時梟身上起來,腿差點沒軟。
“瞧你那慫包樣兒。”
厲時梟壓著聲音調侃,雙手順勢放在了大腿上。
“我都是演的。”他氣急敗壞的回懟。
“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