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祁兆煦來的正是時候,恰好找不到替死鬼,他就送上門來了。
“那你怎麼確定,他一定會去?”吳山轉著拇指上的扳指,情緒恢複正常。
“他缺錢,肯定會賭一把,少年人的心性本都如此。”
楊地猜對了。
回到房間的祁兆煦確實一直在收拾東西,手電,繩索,匕首……
容喜恩坐在窗前摳著美甲,時不時轉身看他一眼。
“你想問什麼?能不能幹脆點,每隔三分鐘回頭看我一眼,很膈應人啊。”祁兆煦渾身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你明知道他在利用你,還聽他的話去下礦井?你知道普通人大晚上靠近私人礦山是什麼下場嗎?”
“知道,死路一條唄。”
“那你還去?”
“你知道在泰蘭德演雙男主對於我來說算什麼嗎?”
容恩喜猜測他在龍國的地位非富即貴,但還是問,“什麼?”
“算了,不說了。”
面上說不出來,但祁兆煦心裡想的清楚。
算特麼的丟了祖宗十八代的臉,回家就得被淩遲,然後被家族除名。
他表面同意了演戲,還不是因為在當地算個黑戶,他但凡有點渠道,都不能讓厲時梟得逞。
所以,在這場鬧劇上映之前,他一定要把那二十億提前還了。
於是琢磨了一週才盯上了礦山這個香餑餑,無論如何都得和當地的大佬搶一把了。
容恩喜提前說好,大晚上那地方又髒又亂,她絕不陪同。
祁兆煦也沒在意,她跟著也是麻煩,還不如一個人利索。
就等今晚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淩晨兩點。
小寨終於徹底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