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梟鬆了一口氣,給祁兆煦倒了一杯溫水,“她們什麼時候走?”
“嗯?你大逆不道啊。”
祁兆煦喝了一口水,坐在了沙發上。
什麼人啊。
“我已經好幾天沒和你好好睡一覺了。”厲時梟目光那叫一個幽怨,總是被兩個媽媽以各種亂七八糟的理由打斷。
不是來送水果,就是來送溫暖。
“梟哥,你不能忍忍嗎?”
這話耳熟吧?
祁兆煦想起來之前自己那段時間必須貼著厲時梟才行,他就是這樣回答的。
“再忍下去,會出毛病的。”厲時梟垮著臉,一副很命苦的樣子。
老婆就睡在身邊,卻不能做。
難受。
不想活了。
祁兆煦笑出聲,抬手揉揉他的發絲,“很快了,她們倆玩不到一塊去,很快就會走了。”
“又在哄我。”厲時梟。
“你知道就行。”
祁兆煦看了一圈,覺得少點什麼:“大姐呢?”
“在鄰國附近做生意,她暫時不會回國了。”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巨大的落地窗之外,宋煙和顧央能看到倆兒子的身影。
“當年你若是把煦煦生成女兒就好了,我都不敢想他倆生出來的孩子得多好看。”宋煙感慨。
把顧央給氣笑了,“你怎麼不把厲時梟生成女兒?”
“也行,一米九的兒媳,你喜歡就好。”宋煙無所謂。
“滾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