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松開了手,繞到他前面,踮著腳尖把唇湊過去。
厲時梟眸色一暗,抬手用拇指摩擦著他的唇瓣,“小時候玩這麼花呢,嗯?給小姑娘表白了?”
聲音太酥了,一股子要教訓人的意味。
真是個醋壇子。
祁兆煦勾唇就笑,“假的啦,我不喜歡她,我只喜歡老公。”
確實把某人給哄開心了,厲時梟一把將人按倒在床上,強勢攻佔了屬於他的玫瑰。
這身黑西裝,今天早上的時候就想親手脫掉了。
情到濃時,厲時梟故意在上位停留,垂眸望著底下那人,求他,“老婆,再表白一次好不好?”
祁兆煦倒吸一口涼氣,感覺自己腦子爽的都是空白的,突然有人截停讓答題。
他整個人都是意亂情迷的,“什麼?”
“給我表白,我喜歡聽。”厲時梟邪肆勾唇,低頭親他。
祁兆煦聽清了,聲色暗啞道,“能不能做完再說其它的,你這讓我,嗯…草。”
日了。
這賤男人,花招真多。
“老婆,說愛我。”厲時梟語調都在撒嬌,就故意吊著。
“愛你愛你愛你,快點的,再不動老子出去拿你的錢點男模了!”
祁兆煦十分敷衍,且不耐煩。
“你想死在床上是吧?”厲時梟捏著他的下巴,啃他一口,“還拿我的錢點男模 。”
祁兆煦痛呼一聲,想罵人,但厲時梟不給他機會,聲音都被揉碎掉了,連不成一句話。
很好,他的目的達到了。
還是他老公能幹。
腰又得疼兩天。
淩晨,祁兆煦又被迫強行開機了一次,他垂眸看了一眼厲時梟,腦子要炸掉了。
大晚上的折騰五次了,還來。
精力真旺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