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梟喉結上下滾動。
這話說的,好像他長時間不行一樣,老婆都罵到臉上來了。
不一會兒,難以描述的聲音在耳邊炸開。
之後夾雜著祁兆煦的幾句低罵聲,說他渾球不知輕重。
剩下的全是哭聲。
媽的……
服了……
疼……
太大了。
後半夜。
厲時梟抱人到床上,一臉饜足的梳理懷裡寶貝的發絲。
祁兆煦手指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他翻了個白眼,道,“會不會揉下腰?”
“這麼兇啊。”
厲時梟輕輕揉了幾下,像是擺弄玩具一般,越發的愛不釋手。
“厲時梟你大爺,再往下碰一下我揍你啊。”祁兆煦翻臉。
哪還有一開始的囂張氣焰,還說什麼要做就得做完,這話完全是給自己找罪受。
厲時梟多能幹,他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老婆,你兇人都好迷人啊。”厲時梟湊過去親他。
祁兆煦閉眼了,眼不見為淨。
騷話不斷的玩意兒。
一夜無夢。
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厲時梟還是收著很多了,不然某人肯定下不了床。
陽光照進室內。
厲時梟坐在沙發上時不時抬眸看那人瞎折騰。
祁兆煦翻找了很久,“哎,你說穿這身怎麼樣?”
運動裝?挺陽光的。
“好看。”厲時梟客觀評價,畢竟這身搭配的核心出裝,是祁兆煦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