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是生理還是心理,總要抗拒,他被折磨的快瘋掉了。
只能貪心的掛在厲時梟身上,時時刻刻都不想放手。
祁兆煦躲進了廁所,他又偷偷抹眼淚了。
厲時梟無奈的立在門口等著他,“喂,我今晚讓你摸個夠,你出來行不行?”
“啪嗒。”
門鎖開啟,露出一個笑臉來,“這可是你說的。”
於是乎。
厲時梟坐在沙發上,手指間夾著一根煙,時不時抬手彈掉煙灰,底下那小腦袋賣力的很。
他偶爾還抬頭,邪肆的勾唇,問他,“舒服嗎?”
厲時梟小腹一緊,啞著聲音回答,“嗯,爽死了,老婆。”
只有這樣,祁兆煦才能覺得厲時梟需要他,他必須要留在他身邊,以最親近的身份。
......
天色逐漸明亮,厲時梟按滅了手裡最後一根煙,他守著祁兆煦,一整晚都沒睡。
他曾經想象過祁兆煦成為自己老婆的畫面,如今成真後,他竟然開始懼怕。
煦煦是因為生病才纏著自己的。
昨夜他就清楚了,祁兆煦陰暗的面露出來了,他的一切行為都是來源於那晚的深海。
在此之前,祁兆煦不喜歡自己。
厲時梟昨晚將這個想法給坐實了,因為真的絲毫找不到他愛自己的證明。
若是他的病好了,他會不會......
拋棄自己?
很有可能,當年京圈太子爺可是號稱自己是直男的。
“你起那麼早做什麼,過來。”祁兆煦醒了,就直勾勾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厲時梟。
厲時梟回神,朝他走去。
隨後很自然的給他一個擁抱,抱的很用力,“早上好,老婆。”
後者笑彎了眼睛,他很滿意這個稱呼。
門外叮叮當當的開始了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