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是提前準備好的官方回應。
‘我們是搭檔,他沒有不要我。’
‘我們私底下關系很好,大家不用猜了,後續平臺會發布一些片段和花絮。’
‘他的名字嗎?鳥木為梟,他確實是故意這麼起的。’
有一道記者的聲音忽而響起,‘你愛他嗎?’
厲時梟唇瓣微動,卻沒有回答。
祁兆煦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忽而睜眼。
自己明明就快睡著了啊。
他坐起身倒在手上幾粒安眠藥,幹嚥了下去。
這兩周太過依賴藥物,身體已經有了抗藥性,安眠藥也不管用了。
一閉上眼,不是波濤洶湧的海面,就是一線戰場的轟炸。
更恐怖的是,每次都是厲時梟的九死一生。
腦子都要炸了。
第二天一早。
心理醫生首次接到了祁兆煦主動打來的電話,他說自己真的有病,一點都不帶犟的。
心理醫生是個中年女人,長相給人一種很溫柔的美,一點鋒利性都沒有。
她笑吟吟道,“祁少,最近的睡眠時間可以透露嗎?”
“最多五個小時,昨晚只睡了三個小時,腦子裡會反複出現我無法接受的畫面,這種症狀是從半個月前開始的。”
祁兆煦也很費解,繼續說,“我之前從未因這些畫面而失眠。”
他難得能配合一次講述自己的事。
“半個月之前,是否有出現讓你覺得安全感很足的地方,或者是人?”
安全感?
祁兆煦怔愣了一下,是人,他之所以沒有産生心理陰影,是因為所有的安全感,都來自厲時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