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曜立在一旁忽而出聲,“哪種劇?”
叔侄兒倆都愣了愣。
祁兆煦剛發現鹿曜在這。
祁青禮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老婆好像就是演這種劇的你。”祁青禮突然就慫了。
“哦。”鹿曜點頭,“繼續。”
祁兆煦算是看明白了,關系真是匪淺啊,一家人了都。
“二位,我剛從戰場上回來,心還沒回肚子裡呢,今天先別打了,行不?三叔?”祁兆煦捂著肚子裝可憐。
已經夠可憐了,穿的像個撿垃圾的,又髒又臭,誰家小孩能這麼邋遢。
“滾滾滾,滾去洗澡,收拾好之後再來見我。”祁青禮朝他擺手。
祁兆煦絲滑轉身就溜。
但是他那一向嚴格的三叔,又補充了一句,“沒我的命令,你出不了這片區域,死了那條心,厲時梟的生死,與你無關。”
厲時梟的生死…
與他無關?
祁兆煦眸色一暗,頭也沒回的走了。
鹿曜看著他的背影直皺眉,“祁青禮,你話說的太重了。”
“不重他願意走嗎?”祁青禮撿起地上落在地上的紙張,是剛剛心理醫生讓祁兆煦畫的一些小圖案。
“厲時梟很尊重他的意願,沒我們想象的那般嚴重。”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們同意,厲家那邊能同意嗎?盡早斷舍離對誰都好。”祁青禮。
鹿曜不言,也算是預設。
……
祁兆煦沖了個涼水澡,這樣能讓自己更清醒,他沒有在屍堆裡找到厲時梟。
那就說明,厲時梟一定還活著。
他會找到他的。
外面烏雲壓頂,又要下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