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顯而易見。
祁兆煦歪頭勾唇,朝他招手,像是逗小狗一樣,“下來,讓你親一下。”
上面那人跟見著骨頭一樣,狹長的眸子發亮,又翻下來了。
“真的?”
“真的,先蹲下,託我一把。”祁兆煦。
厲時梟有種被騙的團團轉的感覺,嘴上想拒絕,腦子卻先一步發出指令:
“我能不能先親?”
就他這樣還想當人老攻?
祁兆煦早就知道,厲時梟垂涎自己的身子很久了,只要輕輕一勾手,他就會放下所有的原則走過來。
於是,祁兆煦搖搖頭,不同意先親。
遠遠盯著的木賽在耳麥中喊話,“老大,你們是在過家家嗎?這種危險關頭,有什麼事不能進去再商量?”
這還有得商量嗎?
厲時梟認命的蹲下,讓他踩著先翻過去。
木賽拿著望遠鏡反複擦鏡頭,還以為是眼睛花了,老大讓煦煦踩著翻牆,瘋了吧。
吵架又和好了?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萊赫城,木賽也扛著狙轉移陣地,朝阿斯羅那而去。
就在他們走後沒多久,兩邊又開始了激烈的對戰,槍聲一整晚都沒有停過。
阿斯羅那的情況也不好,雖然沒有遭受轟炸,但因為距離太近也鬧的人心惶惶,大多數人都選擇逃離往中心城市走。
厲時梟找了一個可以暫時落腳的小房子,房子的主人已經逃難了,屋裡的基礎設施還算齊全。
躲了這麼久,至少能先洗個熱水澡,換身幹淨的衣服。
木賽也從外面回來了,他抖落了一身的雨,揹著一把狙,還帶來了可以傳訊的裝置。
“老大,是個壞訊息,阿斯羅那已經被古裡約佔領了。”木賽咽嚥唾沫,提議道,“我們要不連夜翻回去吧,這裡還不如萊赫城的情況好。”
厲時梟餘光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好不容易能落腳,再回去又會弄的滿身狼狽。
古裡約這個人他們確實沒什麼交集,但厲時梟知道他的兒子古贏,五年前他在九窯區的酒吧看上了容恩喜。
逼的當時男兒身的容恩喜差點自盡當場,古贏是個十足的變態,他喜歡玩虐待那一套。
經歷過這種絕望後,容恩喜不得不被迫做了變性手術,就為逃離古贏的魔掌。
厲時梟這時給她投出橄欖枝,推她進了泰娛,這才讓她重新有了活的希望。
但古贏這死變態,轉眼就盯上了厲時梟,若不是二人身份相當,古贏早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