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兆煦也是公平交易了,他對誰都很公平的。
“我聽說厲時梟不喜歡男人,一年前有gay摸了他一下,人都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了,真的假的?”鹿曜。
對面的少年,明顯頓住了吃飯的動作,黑色的眼睛清澈見底,“死了?”
“都是傳言,但人真的死了,厲時梟不喜歡男人,是吧?”
鹿曜明顯的引導性話語,讓祁兆煦心底越發的發怵。
厲時梟不喜歡男人?
可是那晚祁兆煦把人灌醉,還親了。
被厲時梟知道,自己肯定也會死的,這個秘密絕不能被發現!
“你在想什麼?”鹿曜見他不回答,又追根問底了過來。
“啊?我不知道這回事啊,假的吧,厲時梟不殺人的,殺人犯法。”
祁兆煦敷衍回應。
“是啊,殺人犯法,但這裡是九窯區。”鹿曜往後倚著座椅,唇瓣輕勾。
白發,深情眼,柔弱都是外表。
鹿曜這心思,到底要說什麼,到現在也沒清楚。
祁兆煦這飯吃的也不香了,厲家現在就好比這九窯區的土皇帝,還提個錘子的殺人犯法,厲時梟就是法。
他的手機上突然彈出一條訊息。
是狗債主。
‘你在哪兒,拍攝已經結束了,怎麼沒回公司?’
祁兆煦垂眸看到,他拿起手機,又抬眸看了一眼對面的鹿曜。
思考怎麼回。
另外一邊。
厲家的長桌家宴上,氛圍並不融洽。
主位坐著的中年男人表情不怒自威,五官深刻,這就是家主厲明。
他正教訓著遲到了許久的厲時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