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梟還沒動手,祁家二叔就找過來了,於是祁兆煦水靈靈的少挨一頓打。
第二天他跟著二叔瀟灑離開了海灣。
厲時梟再也沒找到過他,但一直暗暗記仇。
那明晃晃的眉心痣加上特有的京城口音,化成灰厲時梟都不會忘。
於是再次見面時,厲時梟心底有氣,轉手就把人丟進了泰娛還債,祁兆煦最好被掰彎,看看到時候喜歡上男人,腦子會不會有病。
搞清楚邏輯後,祁兆煦淡淡勾唇,在他耳邊低聲道,“你是真幼稚,也是真記仇,都過去十多年了,還記著。”
懷裡的人毫無生息,若不是祁兆煦時不時抬手測他鼻息,還以為人已經走了。
最後的水資源都被他灌進了厲時梟的嘴裡。
若是真有機會活下來,祁兆煦希望是他們兩個,不然這輩子該怎麼釋然?
這會兒太陽又大了起來,曬的人睜不開眼,裸露在外部的面板已經被曬傷。
“厲時梟,你再撐一下,厲家的人很快會找到我們。”
......
厲時琅昨晚撿回一條命回去,一直被身後的人追殺,有機會回家都實屬不易。
他說了關於的船隻在海上爆炸的事,那都過去了多長時間,海上的風向不定,隔了這麼久,找人也只能地毯式搜尋。
淩晨時,海底的定位器被打撈上來。
從定位器的位置為中心,每個方位都沒有放過。
但是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訊息。
厲時蘭氣炸了,一巴掌扇在厲時琅的臉上,力度很大,“你真敢動手殺你哥?”
厲時琅捱了一巴掌,也不敢動彈,“大姐,我沒想對哥下死手,是萬塔邦他挑唆我,還在船上安放了炸藥,我也是從爆炸的船隻上下來的。”
“一群蠢貨,你們哥兒幾個沒一個讓我省心的,我現在告知父親,讓他老人家疏通關系,搜查整片海域。”
“姐,姐,我求你,別告訴父親。”厲時琅惹下許多個禍事,但謀殺親哥這個名號不能落在自己頭上。
“如果我沒記錯,你昨天用的小破船上只有一個救生艇,你跑了,留下他們兩個純靠遊嗎?”厲時蘭搜尋著訊號,準備傳達訊息,“他們若是已經死了...”
她停頓一下,桃花眼幽深,“你就徹底完了,厲老二,先不說你大哥,就單單是那個男扮女裝的小子,你就惹不起。”
“你是說祁兆煦?”
“前夜我找木賽和木猜核對過,他是龍國京城四大世家之一的祁家長孫,連京城那群高官顯貴都稱他一聲太子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