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歲。”
“你和厲時梟是什麼關系?”
“欠債人和債主。”
厲時琅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再次換了一個問法,“你喜歡厲時梟?”
“放屁,厲時梟喜歡我還差不多!”
厲時琅開始不耐,祁兆煦分明中藥了,但是就是不承認他和厲時梟的關系。
門外,有重物砸在上面發出的響聲。
厲時琅放棄了從祁兆煦下手,而是抬手讓人開門。
保鏢開了門,厲時梟在外面受了點輕傷,立在門前眸色陰狠,“你對他做了什麼?”
只見,祁兆煦的假發已經掉落,意識有些不清醒。
厲時琅拿著匕首抵著祁兆煦的脖子,頂著熊貓眼依舊囂張,“大哥,你若是想救他,就自己把試劑推進去,別讓我動手。”
“厲老二,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厲時梟的氣息低沉,他抬手去拿針管,然後挽起袖子沒有任何猶豫就把藥物推進了血管。
這種東西,時效並不長。
他落座,周身盡是低氣壓。
過了有幾分鐘,厲時琅看藥效差不多才放下了刀,舉著相機再次記錄。
這次沒問別的,直奔主題,“大哥,你的性取向是不是男人?”
“不是。”
厲時梟的聲音堅定有力,他的性取向取決於喜歡的人本身是什麼性別。
厲時琅,“你愛祁兆煦?”
“放屁,祁兆煦喜歡我。”
回答的根本就沒猶豫,厲時梟說的都是真話,當初就是祁兆煦做局勾引自己。
所以,他也篤定自己這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