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兆煦好奇,厲姐姐真的會弄死親兄弟?
答案是,會。
厲時梟記憶深刻,厲老二從小就讓人不省心,十五歲時在學校被叫家長,說是口頭調戲女同學。
厲時蘭就比他大五歲,那時候做事就挺狠的,在學校處理的體體面面。該道歉道歉,該懲罰懲罰。
她回去就把厲時琅的腦袋按進了水池裡,讓他洗幹淨嘴巴,先學會做人。
強行按進去之後,厲時梟就悄悄計算著時間,看情況不對就想攔一下。
畢竟也是兄弟。
厲時蘭瞪他一眼,讓他別管閑事引以為戒,那次就差點把厲時琅淹死,她的分寸感,是瀕死的一瞬間把人拉出來。
眼看著大姐靠近,厲時琅也沒敢走,只能立在原地埋頭等著。
“秦先生,這就是我的兩位弟弟。”厲時蘭給身邊人介紹道。
秦跡象徵性點頭,目光掃過他們,之後卻停留在祁兆煦臉上。
厲時梟下意識往前挪了一步,以一種保護的姿態擋住了祁兆煦,雙手合十用中文禮貌道:
“秦叔好,我是厲時梟。”
厲時琅那貨跟著在後面做了個合十禮,也不敢張揚。
厲時蘭警告似的瞪他一眼,廢物弟弟。
“嗯,她是?”秦跡的目光不是侵略,而是審視,甚至覺得這高挑的東方女人,有點眼熟。
“他?秦先生對他感興趣?”
厲時蘭也看向祁兆煦,長得確實雌雄莫辨,很是出眾,她又補充道,“這是我弟弟的女伴。”
厲時梟也出言,“對,柳如煙。”
“姓柳?”秦跡從祁兆煦的臉上移開視線,有幾分落寞,“抱歉,我以為是看到了故人。”
祁兆煦有故人之姿?
厲時蘭立即接話,“有幾分像您的故人,是他的福氣。”
祁兆煦默默陪笑。
哈哈,這福氣還是給別人吧。
簡單說了幾句秦跡就走了。
厲時蘭臨走時又叮囑道,“別惹事,愛去哪玩去哪玩。”
她像是帶了幾個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