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他對權貴從來都不感興趣的。”容恩喜很篤定的開口。
鹿曜若是想攀附權貴往上爬,那他的機會多的是,如果沒記錯的話,厲家二少還對他有過一段追求史。
祁兆煦忽而側目過去,“他喜歡厲時梟。”
“這更扯淡吧。”
容恩喜都無語了,“我用我的名譽發誓,鹿曜絕不可能喜歡厲大少,他背後的金主,或許都不是泰蘭德的本地人。”
祁兆煦象徵性思索一下,也沒太在意。
倒是容恩喜,再三給他保證,“厲大少不會喜歡他,你千萬別誤會。”
祁兆煦點頭,他被她卡在房間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好倒吸一口氣,露出假笑:
“厲時梟喜歡不喜歡的,關我屁事。”
聊到這個話題,容恩喜跟做賊一樣左右看了幾眼,才壓著聲音道,“你真不覺得厲大少喜歡你嗎?”
祁兆煦微微歪頭,皺眉,有一說一,喝醉酒時是真覺得。
“厲家的管教都很嚴格的,厲時梟平時出門都帶六七個保鏢,從不在別的地方逗留,能和你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你就沒感覺到一點?”容恩喜。
祁兆煦搖頭,“他霸佔我的房間,讓我睡沙發。”
“不可能!你再感受感受呢?”
等等……
祁兆煦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精光,今天早上就覺得不對勁,他睡覺時最為老實,雙手交疊在小腹上,睡的安詳。
小時候身邊朋友總開玩笑,說他睡覺像死了一樣,一晚上都不會動一下。
今早卻一改常態,掛在厲時梟身上。
不對。
祁兆煦啪一下關上了門。
容恩喜在門外一驚,差點砸臉上了,她敲了一下門:
“臭小子,你都不能提前說一聲。”
祁兆煦人已經進了臥室,他端詳著這個兩米多寬的大床。
今晚試試就知道了。
他做好了一系列的準備,洗完澡窩在床邊刷手機,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一點。
厲時梟還沒回來。
今天跑了一天也累了,最終是沒控制住迷迷糊糊的犯瞌睡。
門突然被開啟。
祁兆煦順勢閉上了眼,但心跳越發的加快,他的手機還在手邊,沒有息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