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
祁兆煦還真跑了兩步,率先到達公司。
厲時梟剛走到公司門口。
不遠處木賽從車裡下來,揮著手打招呼,“老大,哇塞,你今天這麼青春靚麗啊。”
“嗯,有事?”
厲時梟輕咳一聲,正了正神色,今天鬧了一天,確實不符合身份。
“沒事啊,容總讓我過來,把你的生活用品送過來,她說您要暫時住在公司。”
“她什麼身份,還安排上我了?”厲時梟不悅。
“容總說這是頂a娛樂的規矩,演員要從開拍就住在一起,你和煦煦住一屋。”
木賽感慨似的,也不知道美著誰了。
厲時梟現場表演變臉。
他傲嬌的往公司裡掃了一眼,環胸道,“祁兆煦這人真別扭, 他都喜歡我到這種程度了,嘴上還一句都不提。”
木賽也贊同的點頭。
是啊,怪不得耍低階手段要他老大來演對手戲,到頭來就是為了同居啊。
演都不演了。
這小心思,一眼看穿。
“咳,你回去準備牙灣港赴宴的禮物,查清楚金三角那位的喜好。”厲時梟正經吩咐。
“我也是為這個來的,老大,秦叔也看上九窯礦山的寶貝了,聽說當時礦山出的是罕見的玻璃珠紫羅蘭。”
木賽說起這個就有些惋惜,那可是頂級翡翠,就這樣錯過了。
“老三在那守了三天也沒拿到,你去查查老二,看他最近在做什麼。”
“你懷疑是二少爺?”
“厲老二還沒這個本事,但他指不定在裡面作過妖,一天天早出晚歸的,毛都沒見著他。”厲時梟想到厲時琅就煩。
純純精神病,行事咋咋呼呼,腦幹缺失,淨幹缺德事,跟他那個歐洲開放的媽是一個派系。
每次到家宴時,厲時梟還得先替厲時琅收拾收拾殘局,面上總要過得去。
“對了,你去把厲老二手底下保鏢揪出來問問,天天盯著祁兆煦累不累,順便獎勵他們去本家訓練體力。”厲時梟說完擺了擺手。
木賽連忙點頭,厲家的保鏢沒有具體的歸屬,說到底,聰明人都聽厲家繼承人的。
“喂,還聊呢?再聊下去公司可就不管飯了。”祁兆煦點完餐後,開啟一樓的窗子朝外面喊。
厲時梟與木賽交換了一個眼神,木賽轉身去地下停車場。
厲時梟抬腳往公司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