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靜靜吃了一餐,祁兆煦第一次這麼識相,自己主動去書房休息去了。
厲時梟對自己那個心思,他多少得躲著點。
祁兆煦從浴室出來後,用毛巾擦著脖子,脖子上的牛血到現在都還有腥味兒。
“下手沒輕沒重的。”他吐槽了一句。
桌子上的手機再次響起,祁兆煦垂眸去看,已經打了三個電話。
“喂?小叔。”
臥室外的厲時梟聽到聲音後停下了腳步,隔著門縫能看到祁兆煦揹著人立在窗前。
“小煦啊,你什麼時候換的手機號碼?你三叔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了,我記得上次你聯系我說去了泰蘭德,是吧?我可是跟你三叔說了,你人在泰蘭德正旅遊呢,讓他別瞎操心。”祁青禦。
“小叔,我....”正要說清自己的處境,祁兆煦話鋒一轉,“對,我沒事,不用擔心,我玩夠就回去了。”
“你也真是的,你爺爺讓你打理京城的公司,你倒好,說旅遊就旅遊去了,今年歐洲那邊的生意穩定住,你爸媽就帶著小布丁回來了,你得好好表現表現。”
提起弟弟,祁兆煦語氣微淡,“我沒什麼好表現的。”
“哎你小子,過年的時候怎麼跟我保證的?”
“小叔,你若是特意來教育我的,那就不聊了,我很忙。”
“小布丁就是一小孩,還是你親弟弟,你有什麼容不下的。”祁青禦很納悶,怎麼就鬧成了這種局面。
“是他們容不下我。”祁兆煦心口發堵,隨意敷衍,“您就管好您自己吧,再見。”
沒等那邊的祁青禦再說什麼,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祁兆煦煩躁的把手機扔到床上,轉身出去倒水,只見沙發上多了一身幹淨的衣服。
他盯著看了很久,好像,很久沒人會這樣照顧自己了。
第二天一早。
陽光明媚,祁兆煦下樓時,厲時梟已經在餐廳坐著了。
“早上好啊。”
祁兆煦勾唇打招呼。
“嗯,快吃吧,容恩喜說今天拍攝新的預告片,我不會演戲,你們就勉強湊合拍吧。”厲時梟。
“謙虛了,你演技好的很,甚至還有導演的天賦,昨晚就挺好的,要不是我鼻子靈,估計家底都告訴你了。”
厲時梟唇瓣動了動,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看著他吃完飯之後,二人一道開車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