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可是煦煦對咱們這裡也不太熟啊老大,你真忍心啊?昨晚你倆不是一吻…”定情了?
厲時梟打斷,“閉嘴!再廢話把你一起溜了。”
媽的,雖說昨晚那樣了,但也不能明著騙他啊,一夜時間連人都被騙進泰娛了,先撒完氣再說。
木賽閉上了小嘴巴,老實坐在駕駛位在九窯區跑了一大半,真就溜了後面的紅色跑車三條街。
祁兆煦在後方跟著,那叫一個氣定神閑,嘴裡嘟囔勸著自己。
“哎厲時梟,你就故意溜吧,我讓你撒撒氣,以後進泰娛演受的還是你厲時梟,到時候我們再慢慢算賬也不遲。”
“我哄這一刻,能毀你名聲,也夠爽了。”
“死基佬!不要臉。”
一套話術下來,祁兆煦心情更好了,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車子停在一個破舊的酒吧前,這個時候已經入夜,酒吧正常營業。
厲時梟和木賽前腳剛進去。
祁兆煦開著跑車就停到了門口,他抬眼看了看招牌,這一片基本是九窯區最窮的地兒。
厲時梟一個大少爺,大半夜來這搞什麼名堂?
酒吧內燈紅酒綠,音樂聲震天響,男人女人扭動著腰肢,金色的裝修襯託的裡面又土又豪。
祁兆煦進來後往服務員手裡塞了錢,打聽厲時梟的包間位置,服務員一聽嚇的手都抖了,把錢都還他了。
厲家的幾個少爺,都是這裡不得了的角色。
“瞧你慫的,我自己去找。”
祁兆煦打量這裡的環境,設施都比較落後,不髒亂,就像是二十年前的風格,往裡深入之後有單獨的包間。
他走了一半,有不少目光放在他身上,大膽些的女孩還主動上前搭訕,給他點了一杯酒。
祁兆煦禮貌感謝,和女孩喝了一杯。
之後女孩招呼好友一起過來,那一背的大紋身比男人酷,祁兆煦婉拒找藉口說要去廁所。
他關上廁所隔間的門,開啟手機上的位置顯示,厲時梟確實還在酒吧內,應該就在裡面的某個包間裡。
要不,發個資訊明著問?
他點開狗債主的頁面,開始打字,‘你在哪個包間,出來喝一杯。’
字剛打完,他嘖了一聲,這會不會有點太賤了。
猶豫間,廁所後面的牆壁突然翻轉,口鼻被毛巾捂住,上面的迷藥讓人瞬間腿發軟,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祁兆煦無力掙紮,好像想起了關於東南亞這邊的報道,有人會透過暗門把人擄走,然後販賣各種人體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