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吃個飯而已,看把她倆嚇的都緊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混道上的呢。”
祁兆煦隨便找了個理由,就懶散的倚著凳子,等待著獵物上鈎。
厲時梟看向容恩喜,認識這麼久了,確實第一次見她這麼拘謹。
深棕色的眸子微眯,有種鴻門宴的感覺。
“你們還有別的訴求?”厲時梟。
容恩喜直接就擺手,“沒有沒有沒有。”
說話的語速都加快了,自亂陣腳。
“要不要開瓶酒?”祁兆煦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指著選單上道,“在泰蘭德還能看見茅臺,還是58年的土陶瓶。”
容恩喜一聽都不敢接話了,這麼直接的讓開酒,目的性也太強了。
厲時梟也瞬間回眸對上他,喝酒?
“一看你們就不懂貨,這酒前幾年在華國拍賣的價位,已經高達七位數,這小味兒肯定上頭。”祁兆煦嘖嘖兩聲,真沒想到,這不起眼的九窯區也有這種好東西。
“我不沾酒。”
厲時梟說著好似有些懷疑,他端起了面前的果汁,只是湊近嗅了一下。
在場三人都望了過去。
幾秒的時間,厲時梟沒有嗅到酒味兒,但也沒打算喝,他們莫名其妙的突然要聚餐,還個個都拘謹很,也沒說出具體目的。
還有祁兆煦,鬆弛的過頭。
明明是四人的飯桌上,只有他自己又吃又喝的。
時不時還給厲時梟夾菜,“這個也好吃,你嘗嘗。”
厲時梟簡單吃了點,還是覺得氛圍不對。
但為時已晚,明明沒有碰酒,眼前卻開始發暈,他眨了眨眼,依舊上頭。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厲大少,這是幾?”容恩喜比了個耶小心翼翼詢問。
厲時梟揉了揉太陽xue,剩下一絲理智在抗衡,“你們給我下毒了?”
“沒啊,就在你果汁裡放了點果酒。”
祁兆煦吃飽了,撐著腦袋歪頭看他。
容恩喜一聽,趕忙拉著薩曼娜走,“我們倆出去等你,厲大少若是發火了,你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