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空昀。”敲詐者受到吐真劑的影響,呼吸壓抑而緩慢地叫著他的名字。
呂空昀再靠近了點,用另一隻手揩去他臉頰的淚水。
“虞小文。我認真問你,你就要認真回答我,不要說謊。你每次發情怎麼處理呢。會有apha主動幫你的對嗎,就像上次你那個同事一樣。他們沒人給過你臨時標記嗎?給沾染自己氣味的oega標記,以宣誓獨佔主權,是所有apha的天性,也是你的身體需求最有效的緩解方式。你沒要過嗎?”
敲詐者看著呂空昀的嘴唇。
舔了下自己的。
“你跟我說過……最長的話。”
“……”呂醫生的話又短了:“回答我。”
“我沒有。”敲詐者回答他。
“你沒有向apha要過臨時標記。”
敲詐者:“嗯。”
“apha也沒有想要標記你。”
敲詐者張著嘴,卻沒有字從嘴裡出來。
“我不能……”過了會,他說了三個字,就咬住了嘴唇,本來血色就不充盈的唇瓣看上去更白了。
“我不能被……”
“我不能,被。”
肚子:“咕~”
他嘴裡的話堵塞難行,肚子卻搶先發言了。
敲詐者的注意力被肚子吸引過去,他看著自己的肚子。
呂空昀放下了手。
敲詐者的後頸摸起來很軟,確實不是很有經驗的狀態。也許他真的是靠過量的藥物注射來抵抗劣性o的生理本能的。
但每個人體質不同,也難說。
總之,如果敲詐者和apha深入交流的經驗少,而且濫用藥物,這樣的oega可能會不太容易順利進入服從狀態。
麻煩。
“虞小文,說說你那個案子吧。”呂空昀換了話題,抽出一張消毒紙巾擦擦手上的水痕,“你接近我的原因,果然還是因為我的身份。”
“不找我爸而找我,就像你上次說的。因為我‘不危險’。是嗎。”
“……不危險。可愛。”敲詐者回答。
呂空昀對後兩個字接收訊號的能力不佳,斷斷續續接收幾秒後,才恍然,坐直一點,皺起眉:“你這個人……病得不輕。”
“對。”敲詐者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