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易感期發作呢。醉酒呢。都沒有?都是演給他們看的嗎。”敲詐者打量他。
“我來前注射了三支即效抑制劑,以及a型解酒酶提取物。被下藥的酒,我也加了解毒劑。”他回答,“雖然不知是哪種助興藥品所以針對性不夠,但問題不大。”
敲詐者歪著頭,臉上出現不太理解的表情。
“那剛才的陰間資訊素是你主動放的?”
呂空昀沒回答。
過了會兒,敲詐者調整狀態般地吐了口氣。問:“既然你沒事,那你剛那樣給我冷水澆頭是幹什麼呢。知道我在執行任務,所以當著我同事,好讓我丟臉麼。報複我?”
“當著你同事嗎。”呂空昀問,“都誰能聽見呢。”
敲詐者:“……全組。還有局長!你他媽的。”
呂空昀坐在浴缸沿上,用手指劃了劃浴缸裡的水,撥動出聲響。
“哦。”
他又說:“抱歉。但我們的關系是保密的。對你的同事也不應例外。”
敲詐者:“。”
然後敲詐者又說了髒話。
呂空昀碾動著指尖上逐漸和體溫一致的細滑的水,直到它擴散到三根手指的指腹。
敲詐者此時已經穿上了包裹得嚴實的制服長褲。並不是在家裡看著他穿上的那條。
呂空昀又看向他的臉:“剛才要進來救你的是奶茶嗎。”
“……”敲詐者用指尖摸了下唇邊的傷口。
他輕輕哼笑一聲:“呵,呂醫生你怎麼就對奶茶那麼感興趣啊?紅酒不可以嗎。”
浴缸升騰起的霧氣不斷彌漫著,浴室的氣溫也跟著開始升高了。呂空昀解開領扣。
“不要總摸傷口。說正事吧。”
呂空昀:“你今晚給我看的資料上有些生化類有爭議的藥物。而s之家有些服務涉及到那些方面,比如剛才那個雙腺體apha所服用的藥物。雖然s之家不至於使用未透過實驗期和來歷不明的藥,但我覺得那個跨國組織既然來到了s國,也許還是會試圖和他們有所接觸,畢竟這俱樂部在s國地位並不簡單。”
“靠……不愧是你。我們折騰這麼久,你只看看資料就來了啊?”敲詐者說,“呂醫生,你這麼好,我真的想象不到離開你的時候我得多難受。說不定比死還難受。”
敲詐者的語言風格時常讓呂空昀感覺不適。他問:“所以是什麼時候呢。”
敲詐者:“嗯?”
呂空昀:“什麼時候離開。”
敲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