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文應該知道這陰間資訊素是誰的了。
……
陳見聽見呂空昀說話了,就趕緊招手,示意那個呆住的oega侍應生快些過來。於是那侍應生走過來,跪在呂空昀的腳邊,給他倒酒。
然後雙手奉上:“主人。”
呂空昀垂目看著他,並沒有接酒。
高羽汀打量這個跪在腳邊,抬著臉的侍應生。這個人即使妝畫得比較濃,但臉上卻莫名有種天真正直,和這種場合有種隱約的反差感。
他打量後,覺得那個姓丁的客人想先吃口小菜,是合理的。
然後他轉頭壓低聲音對呂空昀說:“別喝了,你監測資料要炸了,別搞得更難看了。你想在這發情麼?”
呂空昀沒理高羽汀,只是沉臉看著侍應生:“別這麼叫我。”
“嗯?”侍應生與呂空昀對視了一會兒,慢慢低下頭。
他摸了摸脖子。
呂空昀用手指抬起侍應生的臉,盯著。然後他抽了張紙,從侍應生端著的酒杯裡沾了酒,慢慢擦掉侍應生嘴上已經被蹭得有些模糊的閃亮唇膏,包括與唇膏糊在一起的帶血的嘴角。
酒精刺痛,侍應生皺眉,但沒有發出聲音。
“主人應該是一個。”呂空昀說,“主人只能有一個。你的工作與我無關。但叫過別人,就不要再叫我。”
陳見感覺這呂家二公子和之前自己所聽的各種傳聞版本,可真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系。好話壞話都算上,都沒聽說過他是這麼事兒b的人。
“那就只叫一個。”陳見趕緊趁此機會見風使舵緩和氣氛,他叫侍應生,“你,今晚只照顧呂先生就好。只叫他一個人主人。”
“……”呂空昀看了陳見一眼,表情一言難盡,“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見拍拍自己和呂空昀中間的空位說:“快過來。”
……
虞小文只能坐過來。他坐在倆人之間。突然陳見從後面暗地摸了他的屁股一把,他轉頭看陳見。
陳見靠近,故作親近,實則耳語囑咐:“他的酒裡有東西。”
虞小文:“……”
“一些助興的小玩意兒,就快起效了。”陳見用眼神瞟了包間角落處一扇神秘小門,笑笑,“今晚要把人留住。不惜一切代價。知道嗎。”
虞小文咬了下牙,微笑說:“您看不出來這位客人易感期麼。還下藥,是想要弄死他嗎。”
“虞小文。”安靜了有一陣的耳機裡發出陳子寒的聲音,“你趕緊給我出來,別管不相幹的人的事兒。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