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現在感覺資訊素已經完全在可控範圍了。”
在對方帶著驚訝感覺的松氣聲中,呂空昀轉折道:“不過……”
呂空昀大指勾著內褲邊往裡看了眼。
“。”
“……我感覺那東西有些。”呂空昀斟酌措辭,“它有些敏感。”
“它?誰……哦。”剛問完高醫生就懂了:“怎麼,有過敏反應?”
“不是過敏。只是有變化。”呂空昀回答,“我有反應,但我現在不是易感期。”
高醫生了然地笑了聲:“哦哈哈,那沒什麼,很正常,其實所有男人都挺敏感的。只要你還年輕,身體健康。”
呂空昀看著那條掛著的濕床單。看了會,慢慢把鼻子湊過去聞。
“我當然知道‘正常男人’都很敏感。但我不是。我除了被資訊素控制,主觀上沒有需求。所以這就很反常,你不覺得嗎?”
床單只有很濃的消毒水味。沒有其他的任何蛛絲馬跡。
“不覺得啊。”高醫生立刻解答道:“你呂家有那麼多超a,你該見過他們易感期什麼樣的吧?別說你了,哪怕就是最普通的apha到了易感期,也都拼命想要搞到配偶能懷上種才願意停,這是所有ao的常識吧。你只是用‘代餐’的體液泡了泡就能從易感期爆發中恢複清醒,簡直是醫學奇跡了,有點餘波反應不很正常嗎。”
“是嗎。”呂空昀直起了身子。
“那人真的是你的代餐嗎?”過了會兒,高醫生問。
呂空昀愣了下,問:“什麼代餐?”
高醫生笑了聲:“昨兒接電話的oega。他說他是代餐,來為你‘捐水’的。”
呂空昀用手指攥住床單,捏出好多水,落在地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響。
高醫生:“怎麼了?”
呂空昀回答:“什麼代餐,我不需要什麼代餐。他就是我的易感物件。就是他導致我易感期,並且玩得樂在其中。”
“……啊。”
果然不存在“代餐”,還真讓呂祺風說對了。高醫生覺得對方的情緒聽上去又有起伏了。聯想到昨天呂空昀居然到了需要別人給自己打電話的地步,究竟被玩成什麼樣,高醫生沒敢繼續問細節。
只是問:“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他。”
呂空昀:“什麼?”
高醫生:“你不是說他玩你來著?就這樣算了嗎。”
呂空昀沉默。他想到那個影片。
何止玩我。還有我爹。
他想想,說:“現在的事解決後,很快會不來往。”
正中高醫生下懷,他說:“哎,呂主任,如果你不打算處理他,能不能介紹給我?我想研究看看這人的資訊素為什麼能讓你這樣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