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給你用了。”虞小文說,“讓你好好睡一覺。”
受害者眼睛睜了幾秒,甩甩頭,坐起來,抓起瓶子和針:“我要回家。”
“不要再鬧了。”虞小文把他按倒說,“剛打了鎮定劑,你還能開車嗎。”
呂空昀不出聲了。他的兩條眉毛擰在一起,就像在努力做著什麼抗爭,“嗯。可以……我要回家。”
“……”虞小文捕捉到他的神色,眯了下眼睛。
突然,虞小文走出房間,然後又走了回來。他拎著垃圾桶。
“呂空昀。”他叫躺在床上的受害者。受害者看到他手裡拎的垃圾桶,眼神更加困難掙紮,並把嘴巴狠狠地抿緊了。
虞小文審視了他一會兒。問:“你剛才進屋看到這個垃圾桶裡的藥盒了吧。”
受害者沒有說話。
“回答。”
受害者艱難開口:“看到了。”
虞小文:“所以你才說了奇怪的話,是嗎。‘審訊’?什麼意思。”
受害者:“……字面。意思。”
虞小文拿出藥盒,看了眼。又問:“ts4。這名字,是鎮定劑嗎。”
受害者:“……不是。”
虞小文:“……是什麼。”
受害者:“……”
受害者:“……”
他保持緘默,嘴都被咬出了血痕。
受害者剛流一堆鼻血,鼻孔裡還插著一根蔥白一樣的紙球,看著挺可憐。虞小文用指尖撬開受害者的牙關,解放他的嘴唇。
“別緊張,是我敲詐你在先,拿呂青川影片敲詐,就算你要藥死我,我也不算完全無辜,就行。啊嘶……”
然後他用力,把手指抽出來,揉揉上面的牙印。
受害者舔了下嘴巴:“軍用。吐真劑。”
虞小文:“………………”
他在陰影裡站了會兒,問:“你之前給我用的‘鎮定劑’,都是這個?”
受害者:“嗯。”
虞小文聲音有些發幹:“那你問出什麼了嗎。關於我……你想知道的事,知道答案了嗎。”
受害者回憶,回答:“你說,虞小文是個很了不起的刑警,破過很多大案,得了很多嘉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