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空昀:這麼久我還以為你迷路了。
艹:我又不是來找你的,是來工作的
艹:剛跟你們保衛處糾纏了一會兒。你告訴他們,讓我的同事看看大門監控
呂空昀想了想,沒說行也沒說不行。而是問:你們在查什麼案子
艹:這不能告訴你呀,我們有規定
呂空昀想了想,試探他:我只是科研人員,說了不算
艹:研究人員說了不算,但呂家人說了算
呂家人。
果然。有這層原因。不意外。
思考了兩三秒後,呂空昀站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
虞小文站在大門口保衛室外的紅莓樹下,給受害人發完命令資訊後,他就收起手機,等待效果。
午後,空氣極其悶熱潮濕。樹葉被蒸得蔫成一坨一坨的,但紅莓花卻開得很盛。這花是曼京最常見的花,花期不斷,盛開滿樹,雨打了就落一地。隔段時間,就又開滿樹。
警服束得虞小文又悶又板,他想把領口解開些,卻又不能。因為組長要求“正式體面”。於是他站在樹蔭下,摘下滿樹紅豔中的一朵,把根莖咬在嘴裡,吮吸花蜜,聊以解暑。
他把手搭在眼睛上,看天。直到聽到旁邊有腳步聲靠近。
他轉頭,看見呂空昀走過來,凝視著他。
他一愣,吐掉紅莓花,但沒說話。
呂空昀定了幾秒後,也沒說話,而是轉身走進保衛室。
他跟著走上去。
組長還在想法設法地磨面色如鐵的衛兵。
“怎麼說軍警也算一家,我們之前去軍務司公務,人家都很通融的……”
衛兵的黑鐵臉看到走進門的人,顏色變得淺了些,敬了軍禮:“呂主任。”
“呂……”組長唸了一個字,然後恍然般停住。
呂空昀看衛兵:“怎麼了?”
衛兵回答他:“這兩個是市局重案組的,要看院裡昨天的監控錄影。”
“組長。”呂空昀看向組長。
組長立刻解釋:“不不不,不是看全部,只看大門的監控就行。”
然後他又面向呂空昀,非常沒有技術地套磁:“久仰!久仰大名,呂主任年輕有為太厲害了。我叫陳子寒,是市局重案組組長。”
他一把拽著虞小文胳膊給他拽到自己面前:“這是我們三小隊隊長虞小文。特別希望貴院能配合市局工作。手續我們一定會盡快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