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東贊心裡明亮,當即點頭道:“這些白酒如同玉露瓊漿,飲之渾身燥熱舒爽,對於高原上寒冷的吐蕃百姓堪比珍寶,若是人人有一口...啊不,有半口酒,那將是神仙般的日子啊。”
李承乾聽聞此言,頓時大喊道:“那就送酒,送這白酒。”
祿東贊臉色一喜,正欲開口說話時,突然又聽見李承乾略帶醉意的聲音。
“光送酒也不行,孤要教你們製作白酒,對了,為了抗凍,還得教種植棉花。”
祿東贊,人傻了。
本以為能賺點小便宜,但這刺激是不是來得太大了些?
教我們製作白酒?
這特喵的不是把金山放在吐蕃方面,就等著自己取麼。
還是那句話,祿東贊來大唐時間不短了,也早知道有‘斗酒’這麼一回事,一斗金一斗酒,這在他看來可比搶錢來得快多了。
不是比喻,是真的,就是比搶還快。
只是讓祿東贊有些摸不準的,是李承乾這到底是真這麼想,還是說的醉話,看其模樣實在是難以分清。
問,有些不夠矜持。
不問,內心瘙癢難耐。
祿東贊猶豫良久,決定先問問後面那個,再聊酒的問題。
“殿下,您說這個棉花是何物啊,還能抗寒?”
李承乾看出了祿東讚的憂慮,眼神轉瞬間變得清明不少,開口解釋道:“棉花就是白疊子,孤新發現的一種妙用,成熟後可以用來製衣,保暖效果遠勝絲綢。”
說棉花祿東贊不懂,但說白疊子他怎能不知是何東西。
這玩意兒雖然沒有生長在吐蕃大本營的最中心,但周邊那是著實不少,平日裡花開花落根本沒人搭理。
它能製衣,還能比絲綢抗寒?
祿東贊受驚了,神色頓時嚴肅起來,心底有壓制不住的顫慄。
他不用想也知道,如果李承乾所言為真,這對吐蕃將是一件多麼大的好事。
白疊子啊,丟在地上都沒人要的東西,真要是有這種妙用......
其效果不比白酒來得差啊。
“殿下,您所言當真?”祿東贊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李承乾皺眉,佯裝不滿道:“當然,孤是什麼身份,自然是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