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笑著接過水果,解釋道:“字幕嘛,就是那個紙架,現在的唐詩,生僻字詞實在是太多了。”
現在的唐詩?
長樂雙眼彎成月牙,笑吟吟道:“莫非兄長還能知道以後的唐詩是何樣不成?”
“當然知道。”李承乾點頭認真道。
“戚,兄長騙人。”長樂卻是樂了,大笑著搖頭。
李承乾瞪眼,伸手用力揉了揉長樂盤起的長髮,直到弄亂了才道:“現在的唐詩還稍有舊習,沉浸在‘梁陳宮掖之風’中,用字用詞略帶輕靡浮豔,缺了些樸質真率,在意境上更是欠缺不少。”
這番話,讓長樂神情一震。
她可不是那些個大字不識的婦人,反而在詩詞文學上有著極為不錯的休養。
所以,她既覺得李承乾說的似有道理,又實在無法理解。
“兄長,那照這般說法,又該如何作詩?”
李承乾回頭,對上長樂疑惑的雙眸,忽然笑道:“想知道,那就仔細看看吧。”
說完李承乾便重新轉頭看向會場,長樂也順著前者目光望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詩會在作詩階段已然接近尾聲。
現在還沒有作詩的,只剩兩人。
青年一輩的扛把子,盧照鄰。
七夕節公認的詩王,李泰。
會場上。
盧照鄰看了眼端坐的李泰,臉上浮起一絲自信的笑容,伸出右掌指向紙架道:“越王殿下,請。”
李泰斜視,老神在在道:“呵,你先請。”
這話讓盧照鄰面色微變,皺眉道:“越王殿下如此自信?”
李泰點了點頭,嗤笑道:“本王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過本王還是想告訴你,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
這四個字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讓盧照鄰頓時心生不滿。
自古以來,強者後出手那已經是潛規則了,要不怎麼會有拋磚引玉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