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懵了。
李世民懵了。
屋內外所有聽見此詩的人都懵了。
“大兄,這...這...這也是泰能作的?”李泰乾澀問道,眼中懷疑人生。
“不是你還能是誰,要有自信。”李承乾笑容和藹。
自信?
李泰恍惚許久,又道:“可這體裁......?”
“體裁啊......”
李承乾微微頷首,解釋道:“這首詞體裁雖然奇特,但也不是你初創,而是源於隋朝的《水調》曲,所以這首詞以‘水調歌頭’為名,也正是因為擷取大麴《水調》的首章另倚新聲而成。”
是這樣?
竟然如此嗎?
李泰點點頭,又離奇道:“大兄,為何泰不知這點?”
李承乾微微一笑,神情自若:“害,一葉障目而已。”
李泰茫然點頭,李世民嗤之以鼻。
俄頃。
待李泰稍微回過神來,李承乾開口說道:“這三首詩詞你記得在中秋詩會上拿出來,到時候也好一鳴驚人,不過這中秋過了,下一次節日就是重陽節與上元節了,屆時大兄會再教你作詩的。”
自己作的詩,自己拿出來裝逼,這肯定沒毛病。
只是,李泰不知為何,心裡總感覺不得勁。
非常不得勁。
“還有......”
李承乾又接著道:“按照習俗,大兄教你作詩,你也得聽大兄安排。”
李泰傻乎乎的道:“大兄,哪裡來的習俗?”
“上次不就這樣的嗎?”
李承乾解釋了一句,因為李泰是怕他被坑,又接著開口安慰道:“你且放寬心,我是你大兄還能坑了你不成,這安排也就是學習上的問題。”
“這中秋一過,你詩王詞王的稱號肯定會更加牢固,這段時間可別忘了多在國子監裡走走,多與同窗們聚一聚,加深加深感情,以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