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宴席,可不止有美酒,還有不少......”
胡牛眼睛一亮:“還有美人。”
“粗俗。”
李承乾沒好氣白了眼胡牛,批評道:“美人都是來表演節目的,你也不能光看人啊,哪些個樂器又能認的幾個?”
這種常識性問題,胡牛還是能答得上。
數息後,李承乾又敲桌道:“就琵琶吧,我還挺喜歡這樂器的。”
“不過既然以戰爭為題材,咱也不能彈奏那些靡靡之音,就彈出徵號角。”
“所以,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胡牛則跟著李承乾的指示不停吐出新詞彙,整個人逐漸喪失自我。
片刻後,李承乾一拍手,贊同道:“說得好,第二句那就是欲飲琵琶馬上催。”
“前兩句出來了,後兩句一定要回歸主題,緊扣戰爭旋律。”
“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胡牛呆滯道:“衝他孃的?”
李承乾齜了齜牙,一巴掌呼在胡牛頭上,怒道:“豪邁一點。”
胡牛雙手扶額:“衝他全家?”
“咳咳咳,哈哈哈哈。”
滿堂鬨笑,監生們盡皆大喊。
“說得好,就這樣幹。”
“漂亮啊胡牛,真有你的。”
“彼其娘之,有才啊。”
...
就連兩位儒學博士都忍不住心中笑意,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
只有,李承乾與胡牛二人還在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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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在教學,一個在想詞。
沙場、君子、醉臥,征戰、回家等等詞彙依次浮現後,最後兩句詩也逐漸成型。
包博士以為穩操勝券,神色輕鬆之時,袁博士眉頭卻緩緩靠攏。
“老包,情況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