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不住就404，穩不住就404，穩不住就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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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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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承乾睜開雙眼時，蘇婉兒已穿戴整齊，整在擺弄著洗漱用具。
包括牙刷與牙膏等等。
其實在唐代，已經有人工製造牙刷的事蹟，在2002年西安出土的太平坊遺址中也被證實，細長的骨質刷柄，有雙排毛孔的刷頭，與後世牙刷極為相似。
牙膏則是用皂角、荷葉、青鹽、生薑等多種藥物熬製而成，對牙齒有著增白留香、消炎鎮痛的作用。
“起得這麼早？”李承乾稍顯詫異。
“嗯呢。”過了良久，才傳來蘇婉兒比平時略微低了些的聲音。
李承乾搖晃著頭走到蘇婉兒身旁，接過牙刷子笑問道：“這是怎麼了？”
又是比以往更加漫長的沉默後，蘇婉兒才努力擠出絲絲笑顏，話音輕顫道：“妾身無事，倒是夫君將要出征，需要多加保重才是。”
“婉兒......婉兒會想念夫君的。”
雖然最後那句話已細若蚊蠅，但李承乾卻也聽了個清楚。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他有瞬間失神。
側過頭，看著那張堪稱絕色的俏臉，李承乾不禁呆住。
夾雜著擔憂的笑容與眼底深處難以覺察的害怕，複雜而又純粹。
剎那間，擊中了內心的柔軟。
就在這一刻，他才發現自己是全天下最自私的人。
李承乾咧開嘴，越咧越大，直至最後，無聲大笑起來。
在頭顱上揚到頂點時，雙眼中驀得出現一抹淚光。
晶瑩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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