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傳授點經驗,怎麼就聽不進去呢?
冷不丁的聽見外面突然傳來的敲鑼打鼓的聲音,蘇母連忙把蘇氏手上的卻扇給扶正,同時嘴裡還叮囑著:
“阿孃剛才給你講的可記住了?”
“嗯。”卻扇遮住臉頰,蘇氏總算找回了自我,輕輕應道。
蘇氏是蘇家獨女,同時蘇家又是三代單傳,族中暫無其餘男丁,差點讓許多迎親的節目沒法上映,畢竟堵門攔路什麼的,總不能讓蘇亶親自上。
好在長安城雖然別的不多,但那些個混吃等死的衙內還是不缺。
李承乾的狐朋狗友們自發組織起來,要給蘇家把門面給撐起來。
順帶要讓這太子殿下知道,娶親可沒這麼簡單。
特別是秦懷道,房遺愛,程處默等人早就商量好了。
無論今天這催妝詩寫的怎麼樣,他們都要統一口徑說爛透了,必須重來。
一次還不夠,至少三次。
眼看著接親隊伍已經停下,程處默第一個竄了出去,指著剛下馬車的長孫家慶,開口大笑:
“啥也別說了,先留財!”
長孫家慶面帶笑意,大手一揮,身邊有內侍邁步而出,拿著不同分量的金銀上前分發。
這時,
房遺愛上前,眼睛一瞪,把不知從何處抄來的掃帚往地上重重一杵,同時悶聲悶氣的說道:
“金銀有了,還得留糧!”
大有一種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感覺,也不知一個宰相之子怎麼把土匪氣質拿捏的如此到位。
長孫家慶倒是見怪不怪,平日裡大家都沒少拿這個事打笑他,不過今天是個正經日子,他也沒有開玩笑的興致,當即又是一揮手,身後內侍再次邁步,分發米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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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
故作矜持款款而來的秦懷道也堵在了門口,手裡雖然沒有什麼物什,但一身土匪氣質是儼然不弱於房遺愛,顛了顛手裡的金銀,同時冷傲開口:
“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