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揪了揪蘇墨的手背,他只是淡笑著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我想起來那次在依塵的時候。。他連我咬他都能那麼淡定,何況是我這不痛不癢的揪著呢?我便湊過身體,在蘇墨的耳旁說了句,“你再不鬆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蘇墨也轉過頭來,咬著我的耳朵說道,“我就喜歡你對我不客氣!”
我剛要發作的時候,就聽到對面的鄭霖把酒杯“卡卡卡”地砸在桌子上,我轉過頭來就發現酒桌上的另外叄個人都把眼神放置在我和蘇墨的身上。異口同聲地說了內容不一樣。但效果都很傷人的臺詞。
“秀恩愛,死的快!”林薇說的,那次在寧宇的股東大會上,她也說過,不知道算是詛咒還是祝福!
“無恥!”鄭霖說的。很符合他的個人氣質。
“罰酒!”李萌說的,而且,說著話的功夫。兩大杯的酒也都已經準備好了。
我怎麼就忘了呢,坐在對面的三位,除卻李萌的感情生活我不瞭解以外,鄭霖和林薇都算得上是情場失意的單身狗,就見不得地就是看到別人在他們的面前膩膩歪歪的。雖然我自知跟蘇墨那舉動不是因為膩歪,但沒有辯白的機會,就被直接給定了罪。
後來,三個人輪番地灌我和蘇墨的酒,林薇和鄭霖不知道,李萌應該知道蘇墨的胃不好。所以,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她每次灌的時候,都專挑我下手。那一次因為面料的事情,跟蘇墨在明城同桌吃飯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他這個人要是不想喝的酒。就算你從早說到晚,蘇墨只會淡淡地笑著,就是不拿起桌子上的酒杯。
不過,今晚他不知道是興致好,還是挺給面子的,基本上是來者不拒的節奏,順帶還沉默地幫我帶了好幾杯。一直到吃完飯的時候,其實喝的最多的還是鄭霖,我已經習慣了。因為以前每次同學聚會什麼的,最先鬧騰的人是鄭霖,最先倒下的必定也是他!
酒喝多了,鄭霖便嚷嚷著要林薇送他,還膽子肥肥地把爪子直接搭在了我姐的肩膀上。我真怕他要是再放肆下去,我姐真就把他給載著走了,回頭直接丟荒郊野外去了。就見林薇皺了皺眉頭,看著那個架在她身上的龐然大物,我正準備攔了車把鄭霖給塞進去的時候,李萌突然從蘇墨的手上拿走了鑰匙。
“這樣吧,我送鄭霖回去吧,反正我剛才也沒多少酒。蘇墨今天喝了不少,估計也不能開車了。”說著話,李萌就直接從林薇的手裡把鄭霖給拖了過去。別說,她還真是挺適合這工作,手上的力道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林薇擺了擺手,衝著我和蘇墨打了聲招呼,跟著也就開車離開了。看著他們漸漸走遠的車影,我便轉過頭,舌頭有些捋不直地問道,“蘇墨,你那紅顏知己是什麼意思,是要攻克我的藍顏知己的節奏嗎?”
蘇墨收回視線,轉過頭來看著我,嘴角一勾,反問了句,“不好嗎?”
我“呵呵”了兩聲,沒有再說話,腦補了一下鄭霖和李萌站在一起的畫面,看起來好像挺和諧的,但又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後來,我跟蘇墨一路走了回去,我頭有些暈,我喝酒屬於那種來的快,去的也快的,現在要是能找個地方讓我吐會兒,估計還能再來一局。
迷迷瞪瞪地,我看見蘇墨的右手好像不經意地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胃部,剛想要張口問他是不是胃疼的時候,卻一個不小心踩到了坑裡,就聽到腳踝處一陣聲響,我就疼的叫出聲來了。蘇墨一手扶著我,便蹲下來,檢視了一下,輕聲說了句,“腳崴了!”
我估計我當時還有點懵,莫名其妙地問了句,“會死人嗎?”
話音剛落,就聽到耳旁傳來一陣笑聲和嘆息聲,接著,就看到蘇墨背對著我蹲了下來。我一開始還沒有意會到這動作到底是什麼意思,直到蘇墨伸手拉過我的兩隻手臂環繞在他的脖子處,我便迎合著他的動作,趴了上去。當蘇墨從地下站起來的時候,那冷風一吹,我感覺自己好像醒了一大半了。長這麼大,似乎從未被人揹過,從小沒有被林增年背過,也從未被凌煒浩背過,趴在蘇墨堅實的後背上,我就覺得鼻子越來越酸了。
蘇墨像是聽到了動靜,便詢問我怎麼了,我搖了搖頭,後來又意識到他這會兒是背對著我的,應該看不見,剛要張口的時候,蘇墨卻說了句,“我看得見!”
說著,他便停下了腳步,我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正是我們兩個人倒影在地面上的影子。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蘇墨的確能夠看到我搖頭的動作。他就那麼停留在那裡挺長時間的,蘇墨做很多事情都有他的寓意,多半情況下,我都能猜的著。但是,這一次,看著兩個人的影子,我卻有些猜不著。
不過,我也沒有出聲詢問,只是默默地趴他的後背上。幸虧吃飯的地方離我們小區並不遠,不然的話,任由蘇墨有八塊腹肌還是十六塊腹肌,估計也不能把我這一米七身高的人給揹回來。中途,我曾試著掙扎著下來過,但是,蘇墨用他手臂上的力量沉默地阻止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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