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個負責登記花票的小廝拿著這首詩,當眾朗誦了一遍。
這一刻,盛天知名才子徐若晨成為了全場的焦點,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其他兩邊的舞臺也是如此,都在感慨對方的才華。
“厲害啊,這首詩真好!”
“不愧是知名才子,並非浪得虛名。”
“我他孃的怎麼就想不出這麼好的詩作呢!”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著,右側看臺下面,方才還被眾星拱月的鐘燕坤,此時也是稍稍受到了些許冷落。
“這首詩不僅寫出了夏燈節的繁華盛景,還描繪出了佳人的美好,確實是一首難得的作品。”鍾燕坤稍微感到了些許壓力,但明顯還並不打算就此罷休,看起來也是有所準備,對自己十分自信。
結束了表演的荷月,得到了一首上佳的詩作,心情顯然很美妙,今晚她的花票絕對足夠穩住四大花魁之一的位置,至於能否爭得四大花魁之首,那就要看之後的其他人的發揮了。
不過金鳳樓的蝶衣,應該是沒太大威脅才是。
又是一位又一位的佳人登場表演,看的臺下的眾人心神搖晃,不少人今晚回家腦海裡怕都是這些漂亮姑娘的身影和麵容了。
伴隨著盛會接近尾聲,距離去年四大花魁之首清影的表演也愈發接近起來。
看臺後面的畫舫樓船上,醉月居的雪姨笑得跟一朵花似的。
“荷月啊,今晚真是辛苦你了,看來今年的行首應該要歸我們醉月居了。”
荷月正對著鏡子,不斷的打量著自己這張迷人的臉蛋。
“今晚盛會還沒結束呢,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話雖然很謙虛,但是荷月眼中都是些驕傲。
不過嘛,有人歡喜就有人愁,早早結束了表演的金鳳樓的畫舫,媽媽桑一臉愁色。
“唉,今年又被醉月居壓了一頭。”這老鴇不斷地唉聲嘆氣,她看著平靜如水的程蝶衣,幽幽道:“我說蝶衣啊,你還是身段放的太高了,平日裡跟那些才子也多結交下嘛!”
聽聞這話,程蝶衣沉默了好一會兒,開口道:“文章詩詞這等東西,本就不可強求,即便我放下身段,難道就一定能得到那些才子賦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