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那樣的話,他自己恐怕就要更加臭名昭著了。
在雲國,他是個叛國求榮的敗類,在大殷,他是個弒殺太後的佞臣。
但名聲能壞成他這樣,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你今日到底怎麼了?”
殷無殤見他遲遲不肯鬆手,隱隱覺出不對,心裡無端生出幾分不安,“是底下奴才怠慢了,還是身體哪裡不舒服?”
“無事。”
穆溪知放開殷無殤的時候,神情已經同平時一樣,灑脫了笑了一聲,“就是覺得你今晚的模樣,格外讓人有胃口。”
殷無殤簡直莫名其妙,懵著神情問:“你晚膳沒吃飽?”
穆溪知抬起白皙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冷冷清清的道:“嗯,所以準備拿你補一頓。”
然後伸出舌尖舔了下嘴唇,又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殷無殤看著他來回滑動的喉結,渾身一下熱了起來,臉頰都泛起了薄紅。
平時有些木訥的人,這一刻卻瞬間就明白了穆溪知是什麼意思。
從前穆溪知給他做過幾次,每次隱晦又含蓄的撩·撥他的時候,都是這樣一副看著冷冷清清一本正經,實則能要人命的風情樣子。
但那都是穆溪知身體好的時候,現在,他雖然十分想,但卻捨不得。
他緊繃著身軀往後躲了下,“你不用這樣,我若是想了,我自己有法子解決。”
“這個,你以前不是很喜歡麼。”
穆溪知卻不許他躲,揪著他的衣襟又把人拽回跟前,修長的手指靈活的探進衣料裡面,緩慢的遊移,“那時候你還說,舒服得簡直要飛升成仙了,怎麼現在又不喜歡了嗎?”